可新的麻烦很快出现。一群牧民赶着大批牛羊闯入核心区放牧,牛羊们疯狂啃食刚长出的羊草幼苗,惊得“风驰”家族立刻逃离救助点,受伤的幼羊因为奔跑不稳再次摔倒。“我们靠放牧为生,不让放羊怎么活?”牧民组长腾格尔大叔勒着马缰,脸色激动,“家里的牛羊要是没草吃,冬天就得饿死,总不能让我们喝西北风吧?”巴雅尔赶紧上前解释:“腾格尔大叔,黄羊是国家一级保护动物,而且过度放牧会让草场彻底沙化,以后连牛羊都没法养了,你们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苏砚走上前,递给腾格尔大叔一碗热奶茶:“大叔,我知道放牧辛苦,”他指着远处的草场修复区和监测仪,“但黄羊是草原的‘生态哨兵’,它们在,说明草原健康,我们可以帮大家搞生态游牧,划分轮牧区域,还能发展草原生态旅游,带着游客观赏黄羊,卖奶制品和手工艺品,收入肯定比单纯放牧高。”说着,他让能量生物调出生态游牧规划图,上面标注着轮牧区域、黄羊保护核心区和生态旅游点的位置。
腾格尔大叔看着规划图,手指在“旅游收益预估”上反复摩挲。他叹了口气:“这两年草场越来越差,牛羊都瘦了不少,冬天还得买草料,要是真能搞生态旅游赚钱,我们愿意试试。”苏砚立刻让能量生物演示生态转型方案——帮着划分轮牧区域,搭建生态游牧帐篷,培训牧民成为生态导游,同时指导他们种植优质牧草,发展舍饲养殖。巴雅尔补充道:“保护区会帮大家联系旅游公司,游客来观黄羊的时候,你们还能卖奶豆腐、手扒肉,收入比单纯放牧强十倍。”腾格尔大叔终于点了点头:“好,我们把牛羊赶到轮牧区域,不打扰黄羊。”
达成共识后,能量生物立刻调整方案,帮着牧民划分轮牧区域,搭建生态游牧帐篷,安装牧草灌溉设备;同时在黄羊核心区周围设置保护围栏和警示标识,避免牧民违规放牧;陆婉清则和巴雅尔一起,给牧民们讲解黄羊的生活习性和草原生态保护的重要性:“黄羊和你们一样,都是草原的孩子,保护黄羊就是保护你们赖以生存的草原。”
没过几天,呼伦贝尔草原的情况就有了明显改善。草场修复设备让沙化区域长出了新草,羊草和针茅长势喜人,黄羊的觅食区逐渐扩大;反偷猎监控系统成功拦截了三批偷猎者,草原上的套索和陷阱被清理干净,“风驰”家族的受伤幼羊已经康复,能跟着家族一起在草原上奔跑;牧民们实行轮牧后,牛羊的长势越来越好,腾格尔大叔的儿子小巴图忙着给游客讲解黄羊的故事,笑着说:“苏队,这生态旅游真靠谱,比单纯放牧省心多了,赚得还不少。”
可麻烦并没有完全解决。一天夜里,监测仪突然发出警报,显示一群境外偷猎者潜入核心区,带着猎枪和猎犬追逐黄羊群。“境外偷猎者太猖獗了,”巴雅尔急得直跺脚,“他们通常夜间行动,打完就跑,之前已经有好几个黄羊家族遭了殃。”苏砚立刻让能量生物启动夜间应急模式,它们的红外探测系统在风雪中精准定位偷猎者,同时联系当地边防和林业执法部门,不到一小时就将偷猎者成功拦截,当场缴获猎枪五支、猎犬三只和大量捕猎工具。
为了彻底解决偷猎和过度放牧问题,苏砚团队和保护区、边防部门、当地政府一起,在草原边境线安装了智能监控系统,实现24小时无死角监测;腾格尔大叔组织牧民成立了“护羊队”,每天骑着马在草原上巡逻,发现偷猎者或违规放牧行为就及时上报,牧民们还编了护羊的歌谣:“呼伦贝尔草青青,黄羊奔跑享太平,守护草原护生灵……”
接下来的几天,苏砚团队和护羊队一起,忙着加固保护围栏、补种优质牧草、监测黄羊的健康状况。陈明拍到了许多珍贵的照片,其中一张“风驰”带着家族在草原上奔驰的照片,被选为呼伦贝尔草原生态保护的宣传海报;另一张牧民在轮牧区域放牧、远处黄羊在草甸上觅食的照片,还获得了“草原生态之美”摄影大赛的金奖。
离开呼伦贝尔草原的前一天,蒙古族牧民们为苏砚团队举办了热闹的那达慕送别活动。大家围坐在篝火旁,吃着手扒肉,喝着马奶酒,巴雅尔弹起了马头琴,牧民们唱起了悠扬的草原牧歌,歌声和黄羊的鸣叫交织在一起,回荡在无垠的草原上。腾格尔大叔将一件亲手绣的黄羊图案的皮袍递给苏砚:“苏队,感谢你们为黄羊和草原做的一切,呼伦贝尔永远欢迎你们。”
苏砚接过皮袍,望着远处草原上奔跑的黄羊群,轻声说:“保护黄羊和草原,是我们共同的责任。”返程的车上,陈明翻看着相机里的照片,兴奋地说:“苏队,下一站我们去哪?我听说云南的西双版纳,亚洲象的栖息地遇到了问题!”
陆婉清笑着晃了晃手里的新任务单:“刚收到联盟消息,西双版纳的亚洲象因为栖息地破碎化,频繁闯入人类村寨,人象冲突越来越激烈,我们这就出发!”苏砚踩下油门,越野车朝着云南西双版纳方向疾驰而去,车窗外的草原渐渐远去,但守护生灵的信念,在每个人心中愈发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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