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你为我挡下那一击开始,”白墨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度,“你的‘所有权’,就转移了。”
凌九霄张了张嘴,想反驳,却发现无从驳起。当时那种情况,他确实是本能地……不想让这木头死。可这跟“所有权”有什么关系?!
他看着白墨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里面没有丝毫开玩笑的意思,只有一种近乎疯狂的、冰冷的占有欲。这让他感到一阵莫名的寒意,还有一种……被蛇盯上的青蛙般的毛骨悚然。
这判官,好像哪里不太对劲了。
“所以,”白墨重新将目光投向那虚幻的算盘,指尖轻轻拨动一颗算珠,发出“嗒”的一声轻响,像是在敲定最终价格,“在你恢复至‘可盈利状态’之前,你的所有行动,都必须经过我的‘风险评估’和‘成本核算’。”
他抬起眼,看向被禁锢在光床上一动不能动、只能瞪着他的凌九霄,淡淡地宣布:
“你,被强制托管了。”
凌九霄看着他那副公事公办、却说着最蛮不讲理话语的样子,一口气没上来,眼前再次发黑。
【妈的……这比死了还难受……这木头……绝对是被打坏脑子了!】
在意识再次模糊的前一刻,他仿佛听到白墨用极低的声音,自言自语般地补充了一句:
“利息,我会亲自……连本带利,收回。”
那声音里,带着一种让人心惊肉跳的、冰冷的势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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