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到帐篷侧面,银簪轻划,厚实毡布悄无声息裂开一道口子。闪身入内,掩好裂痕。
帐内昏暗,唯有一盏孤灯撑起光亮。
我愣住了。
内心OS:这……这是太子寝帐?外面看着霸气侧漏,里面怎么跟苦行僧闭关室似的?!
空旷得能跑马。一张矮榻、一把钢制交椅、一张案几,连屏风都只有一扇三折的简陋款。案几上兵书码得如列阵,笔墨纸砚各归其位,最扎眼的是那套银质茶具——锃亮冰冷,写着“生人勿近,熟人也要安检”。
内心OS: 这疑心癌是晚期了吧?营帐布置得跟无菌手术室似的,ICU都没这么利索!一点多余物件都没有,生怕刺客藏着掖着?也好,省得我翻箱倒柜——等等,这清汤寡水的,钥匙能藏哪儿?
开始翻。兵书底下——没有。矮榻缝里——没有。案几抽屉——空的。
内心OS: 见鬼了!难不成随身戴着?不对啊,那么大一块石盘,揣着和个大哥大似的,不二吗?
累得气喘吁吁,一屁股坐上交椅。
硬。硌。
低头细看——这椅子,是焊死在地面上的钢铸之物?!
手在扶手下意识摸索,左侧,指腹碰到一个极轻微的凸起。
内心OS:呦呵!暗格!藏这儿呢!
心跳瞬间飙到一百八。
屏息抠开——巴掌大的抽屉里,锁眼是个扳指形状的凹槽!纹路复杂如迷宫,刻痕精准得变态。必须用特定材质、特定纹路的扳指,严丝合缝插入,通过磁力吸附触发机关才能打开。内心OS: 靠!连个暗格都搞得跟密室逃脱终极关卡似的!李清帆你是不是有病?!等等……扳指?
脑袋迅速倒了个带子——这几天,李清帆手上一直戴着那枚扳指。黑色,金刚质地,在光线下泛着幽暗的金属光泽。他批阅文书时,指尖总会无意识摩挲它。
不行,不能硬来。这机关一看就是精密玩意儿,强行撬开肯定留下痕迹。以李清帆那变态的观察力,分分钟就能察觉。到时候又得被返厂活埋。眼下之计——溜回去,想办法把那枚扳指弄到手。
正要起身,帐外传来脚步声!
我心下一凛,箭步躲到更衣屏风后。
屏风是三折木质水墨山水,勉强遮住一人。我缩在阴影里,透过缝隙窥视。
进来的是两个人。
一个是昨日被我收拾服帖的双生舞姬里年纪稍小的“显眼”。另一个是满脸褶子的老婆子,穿着普通宫婢服饰,眼神精亮,走路几乎无声。
“显眼”手里捧着一个深紫色锦缎包裹,看形状是甲胄。老婆子则提着一个沉甸甸的黑色木匣。
两人神色谨慎得跟运送核弹按钮似的,四下张望半天才动作。
老婆子打开黑木匣。
我眼贱偷瞄——密集恐惧症当场发作!
匣里密密麻麻全是毒虫!蜈蚣、蝎子、蜘蛛,还有几种叫不上名字的怪虫,在昏暗光线下扭曲蠕动,甲壳泛着幽绿、暗红、紫黑的诡异光泽,窸窸窣窣的爬行声让人头皮发麻。
老婆子把软甲铺在爬满毒蛊的案几上。
诡异一幕发生了——那些凶猛毒虫一接触软甲表面,立刻如见天敌般疯狂后退!几只蝎子慌不择路摔下案几,翻着肚皮抽搐几下,不动了。
“这御赐软甲,果然是驱蛊毒的宝贝。”老婆子压低声音,语气谄媚,“太子殿下心思缜密,凡入口之物必用银器试毒,贴身之物更要一一检验。”
她拿起银质茶具中的一只杯子,对“显眼”道:“仙艳姑娘受累,这些银器今日虽未用,但为保持其沾毒即黑的特质,仍需用干净棉布仔细擦拭……”
显眼接过杯子和棉布,开始擦拭。
内心OS:汉语真是博大精深!“疑心病”不说“疑心病”,非说“心思缜密”。这是被人陷害出PTSD了吧?吃喝用度银器试毒,连亲爹送的护甲都要用蛊虫验——这人到底经历过多少暗杀,才变得这么草木皆兵?搁我早抑郁了,他还能稳坐太子位……变态归变态,抗压能力我服。
正想着,老婆子擦到太子交椅旁。她指尖状似无意拂过椅背某处——动作流畅自然,可那角度、那力道……绝不是一个普通嬷嬷该有的手法。
内心OS:这婆子,会武!而且身手老辣!
老婆子转身,压低声音对“显眼”道:“仙艳姑娘,昨日长公主那贱人欺辱了你,可还记恨?”
显眼擦拭银杯的手一顿,冷哼:“那贱人仗着公主身份,嚣张跋扈!早晚有她好看的!”
老婆子笑得满脸褶子堆在一起:“姑娘年轻貌美,若能得太子殿下宠幸,日后平步青云,区区一个戴罪公主算什么?”她凑近些,声音压得更低,“这几日,可按照老身教的办法……试过了?”
显眼脸颊微红,叹气:“嬷嬷不知,太子殿下忙于军务,连正眼都不曾多看奴婢一眼……”可那眼神里的渴望,藏都藏不住。
内心OS:嚯?碰见教唆犯了!原来这对姐妹花不走寻常路,是你这老婆子在背后怂恿啊?业务范围挺广,又是验毒又是拉皮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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