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倾寒意识是想靠自己,不能让沈钰受累,可他身体已经到了极限,僵硬的像木头不听使唤。
沈钰连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终于用了半个多小时将人拖进竹屋。
和她想象中的差不多,里面破败不堪。
幸好还有一张床,虽然破旧,还能睡人。
她拆了床榻的四个角,这样床矮了很多,从空间取出被褥铺上,睡两个人还是可以的。
随即又从空间里取出炭火,放在床榻四周,然后点燃。
好在她准备充裕,空间里什么都有。
做完这些,她看着昏迷不醒的夜倾寒,也顾不上男女有别,快速的将他的衣服扒干净,苍白的脸,还是红了几分。
擦拭身体才是最难的,等擦拭完,将人移到床上盖好被子,小脸已经红透了。
湿透的衣服,放在炭火旁烘烤。
她顾不上给自己换衣服,而是开始给夜倾寒诊脉。
诊脉那只手,因为冷颤抖的厉害。
沈钰皱了皱眉,这毒她从未见过,感觉像融合了几种毒,就是因为融合了几种毒素,所以很难确定。
用药更难了。
沈钰咬着发白的唇,苦思冥想,从空间里取出药箱,盯着几味极为珍贵的解毒药材。
思索许久,她取出其中最相近的解毒药材取出来,按照比例,配制出解药。
还好有空间,再多东西都能放的下。
熬药也不在话下。
水更方便。
沈钰端着药,另一只手推了推昏迷中的夜倾寒,“夜哥哥,这是解药,你先喝点。”
见他没反应,她只好用勺子一点一点的喂。
只是昏迷中的夜倾寒薄唇紧闭。
沈钰有些发愁,该不会要学那些老套又常见的情节,用嘴喂药?
她盯着夜倾寒紧闭的薄唇,黑的发紫。
想了想,都接过吻了,不就是喂药吗?
沈钰举起手里的碗,喝了一大口,然后一只手捏着夜倾寒的嘴,俯身将药一点一点渡进他嘴里,如此反复,才将一碗药喂完。
她拿着湿布擦拭着夜倾寒嘴角流下来的药汁。
随即才开始给他消毒包扎伤口。
做完这些,等沈钰站起身想换衣服,才发现双腿已经麻木了,只能把炭盆放在腿边,慢慢恢复知觉。
从空间里取出一套干净的衣服,费了全身力气,才将湿衣服换下来,放在炭盆边上烘烤。
等她颤抖的手掀开被褥,看见未着寸缕的夜倾寒,千算万算,空间里就是没给夜倾寒准备衣服。
她只好把亵衣脱下来,盖在他的身上,这才红着脸钻进去。
这么冷的天,即使四周有炭火,在透风的竹屋里,依旧有些冷。
被窝里的手摸了摸身边的夜倾寒,发现他浑身冰冷,一点热气都没有。
在冰冷的湖里泡过,她的身体一时间很难回温,更何况昏迷的夜倾寒?
老套又常见的剧情都让她碰上了,互相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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