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持续了约莫一刻钟，最后一个黑影倒下，化作黑水，渗入地砖。
“呼……”灵悦瘫坐在地上，“我下次……再也不跟你们进这种鬼地方了。”
“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萧逸擦了擦剑上的黑水，“结果第二天就跟着我翻山越岭找线索。”
“我那是……被你骗的！”灵悦气急败坏。
霜月蹲下身，仔细观察黑影留下的痕迹，眉头紧锁：“这些黑水……像是某种能量的残余。”
“你是说，它们不是普通的守卫？”萧逸问。
“不像是。”霜月摇头，“它们身上有种……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气息。”
“听起来有点像……”灵悦忽然想到什么，脸色一变，“九龙抬棺？”
萧逸眼神一凝：“很有可能。”
他蹲下身，伸手触碰那滩黑水，指尖传来一阵刺骨的寒意。
“这东西……和九龙抬棺有关。”他低声说。
灵悦和霜月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凝重。
就在这时，大厅尽头的一扇石门缓缓开启，一道微弱的光芒从门缝中透出。
“看来……还有下文。”萧逸站起身，调整了下腰间的佩剑。
“你又要往前冲？”灵悦翻了个白眼。
“当然。”萧逸咧嘴一笑，“我可是出了名的……”
“别说了！”灵悦打断他，“我怕你又说错话触发什么机关。”
霜月轻哼一声：“走吧。”
三人缓步走向那扇门，脚步声在空旷的大厅中回响。
门后，是什么？
没人知道。
但他们都清楚，真正的危险，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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