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回答，直过了半天，闵如雪妈妈终于不哭了，拿了毛巾塞给秦天：“孩子，孩子？”
秦天接过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泪，这才抬起脸。
闵如雪妈妈拍着秦天的肩，对闵如雪爸爸说：“老顾，你知道这是谁的孩子吗？”
闵如雪爸爸愣愣然地问：“谁的？”
闵如雪妈妈的声音带了哭腔：“这是老于的孩子，是嘉言的孩子啊……”
闵如雪爸爸被这个消息惊得没了声音，过了好半天，他才喃喃地说：“我说呢，这么有出息的孩子，怎么跑这山沟沟里来了？”
三个人的情绪渐渐平复了，闵如雪的妈妈开始絮絮地讲着秦天爸爸和妈妈原来的一些事，讲到后来，闵如雪妈妈忿忿地说：“你爸妈他们出车祸的事故人是有权有势的人，他们怕找麻烦，不让追究，不让办后事，你叔为了这把他们得罪了，本来他也是公职，后来让他们挤兑得辞了职，但也总算是把你爸妈悄悄地葬在后山了，后来呀，听说那个人也没落了好，没几年就得了重病，挺快就死了。”
秦天这才明白，为什么初来时康平带着他问了那么多人都没有人知道，想到闵如雪爸爸为了自己父母所做的事情，充满了感激：“谢谢叔叔。”
闵如雪爸爸摆手，叹了口气，说：“我们腿不好，前些年都是让如雪去扫墓，后来她一结婚就没再回来，我们这心思就顾不上了，再后来如雪弟弟又去世了，这些年呀，都没去墓地上看了，说来愧疚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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