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春的阳光暖得正好,同福客栈的大堂里坐满了客人,李大嘴在后厨忙得满头大汗,锅铲碰撞铁锅的声音此起彼伏。林越刚把最后一桌客人的碗筷收拾干净,就听到门口传来一阵洪亮的喊声:“大嘴!大嘴在家吗?”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穿着绸缎衣裳的中年男人站在门口,手里提着两个沉甸甸的食盒,脸上堆着热情的笑容。李大嘴从后厨探出头,看到男人时愣了一下,随即惊喜地喊道:“舅姥爷!您怎么来了?”
男人快步走进来,拍了拍李大嘴的肩膀:“这不听说你在七侠镇开了家客栈,特意从京城过来看看你!顺便给你带了点京城的特产,让你尝尝鲜。”他说着,把食盒放在桌上打开,里面装着京城老字号的酱鸭、酥糖,还有几包名贵的茶叶。
佟湘玉连忙走过来,热情地招呼:“原来是大嘴的舅姥爷,快请坐!小林,快给客人倒杯热茶!”林越应了一声,转身去倒茶,眼角的余光却留意到——男人虽然笑得热情,但眼神总在不经意间扫过客栈的角落,尤其是后院的方向,像是在寻找什么。
男人接过热茶,喝了一口,开始跟李大嘴闲聊:“大嘴啊,你这客栈生意不错嘛!比在京城打杂强多了。我这次来,除了看你,还有个事想跟你商量——我在京城认识个做药材生意的朋友,最近要往南方运一批货,正好路过七侠镇,想找个靠谱的地方歇脚,你这客栈方便不?”
李大嘴想都没想就点头:“方便!当然方便!舅姥爷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尽管来住!”佟湘玉也笑着附和:“是啊,我们客栈房间多,保证让客人住得舒服。”
林越端着茶壶站在旁边,心里却泛起一丝疑惑——男人说“运药材”,但刚才提来的食盒里全是吃食,没见半点药材的影子;而且他提到“歇脚”时,眼神明显闪烁了一下,不像单纯的找人住宿,倒像是在确认什么。
接下来的几天,男人每天都在客栈里待着,要么跟李大嘴聊天,要么就借口“逛镇子”出去转悠,回来时总带着些小玩意儿,分给客栈的人,一副“热心亲戚”的样子。但林越发现,他每次出去,都会绕到客栈后院附近;晚上客栈关了门,他还会偷偷在大堂里徘徊,对着后院的方向张望。
这天晚上,林越练完《长春功》,正准备回客房,突然听到后院传来轻微的响动。他心里一紧,悄悄躲在墙角,借着月光看去——只见男人正蹲在后院的柴堆旁,手里拿着个小铲子,在柴堆下面挖着什么!
林越屏住呼吸,看着男人从土里挖出一个油布包,打开看了一眼后,又快速包好,揣进怀里,然后装作没事人一样,悄悄溜回了客房。林越心里咯噔一下——柴堆下面埋着东西?难道男人来客栈不是为了看李大嘴,而是为了这个油布包?
第二天早上,林越趁男人出去“逛镇子”,悄悄来到后院的柴堆旁。他按照昨晚看到的位置,用手扒开泥土,果然摸到了一个硬物——是一个空的油布包,里面还残留着一丝淡淡的药味,像是某种草药的味道。他心里更疑惑了:男人挖走的到底是什么?为什么要藏在客栈的后院?
他刚把泥土填回去,就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回头一看,是老白。老白靠在门框上,眼神严肃:“你也发现他不对劲了?”
林越点点头:“昨晚我看到他在后院挖东西,好像挖走了一个油布包。他说要帮朋友运药材,我觉得不对劲,说不定跟那个油布包有关。”
老白叹了口气:“我早就觉得他有问题了。他说自己是大嘴的舅姥爷,但我问他京城的事,他好多都答不上来;而且他身上总有一股淡淡的药味,不像是普通的药材,倒像是……暗河用来标记货物的‘追踪香’。”
“暗河?”林越心里一震,“您是说,他跟暗河有关?”
“还不确定,但可能性很大。”老白压低声音,“暗河的人常常用‘亲戚’‘朋友’的身份做掩护,在各个镇子的客栈、茶馆里藏东西,用来转运货物或者传递消息。那个油布包,说不定就是他们藏的货单或者信物。”
林越想起之前暗河找“山河图”的事,心里更紧张了:“那我们该怎么办?要不要告诉大嘴和佟掌柜?”
“先别声张。”老白摇摇头,“大嘴性子直,要是知道自己的‘舅姥爷’有问题,肯定会冲动;佟掌柜也会担心。我们先盯着他,看看他接下来要做什么,等拿到证据,再做打算。”
接下来的一天,林越和老白轮流盯着男人。男人依旧装作“热心亲戚”的样子,跟李大嘴聊得热火朝天,还主动帮着客栈干活,但眼神里的焦急越来越明显,时不时就会看一眼窗外,像是在等什么人。
傍晚时分,一个穿着灰布衣服的男人来到客栈,说是“找李老板的舅姥爷”。男人看到灰布衣服的人时,眼睛一亮,借口“送朋友”,跟他一起走出了客栈。林越和老白对视一眼,悄悄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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