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假模假样地搓了搓手指，其实什么都没算到。
只能随口来了一句。
“咳，你刚出生时就天花乱坠、祥瑞频现，庆祝你克死了全家。”
此言一出，对面原本还严阵以待的淳华仙帝目中怒火一闪而逝。
“姜城，你好歹是也是个仙人，何必口出如此粗鄙之语？”
“未免太丢身份！”
“本帝之前是高看你了。”
虽然恼火，但他也放下了心来。
毕竟他出生时并没有克死全家，城哥刚才也就是胡言乱语罢了，和所谓卜卦毫不相干。
然而下一刻，他的面色就骤然大变。
一截小指凭空脱落，并无血光，也无疼痛。
却让他的命数受到了神秘不祥之物的沾染。
他就像是真的被卜中了，所以要付出代价一样！
“不！”
“这不可能！”
淳华仙帝这次是彻底的失态了。
“你算错了，不应该会这样！”
之前他卜姜城时，好歹都算对了的。
而这次，这算什么？
说实话，城哥也没法给他解释。
只能说这是系统的能力，只是借了个卜卦的外在形式，实际上很可能是别的手段了。
又或者系统这边卜之规则的层次比淳华仙帝高得多，哪怕随便乱卜都能强行应验。
反正无论是什么原因，好用就行。
他已经看出来了，系统这次的方案不是一般的霸道。
从刚才纸放大笔多写，到现在随便卜都能应验，整个过程透着一股子我就是不讲道理，就是要耍无赖，就是要整死你的气势。
明显是较真了！
城哥怎么能让可爱的系统失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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