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问吧，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狐狸起身坐起，神情有了几分认真。
凌青仔细回想了一下那股味道，慢慢道来：“有种香，像是草药的香味，又像是劣质墨油的刺鼻味，稍稍一闻，里面还带着腥气，可到了最后又恢复了草药香味，你们可认识？”
周围忽然变得安静起来，安静到可以称得上是寂静，唯独那一双双漆黑暗沉的眼睛里，带着浓重的恨意。
看来是自己想的那样没错了。
凌青想到了为他们疗伤时闻到的气味，与丫鬟身上闻到的气味有点像，不过还是有些差别，也要来的寡淡许多。
接下来狐狸说的话，更加让凌青确定，同样的担心也没少。
“披上兽皮之前，会对人和兽皮都进行保养三个时辰，这个香药就是保养之物，既然对皮肤保养效果如此好，单单只是用来兽化便有些可惜了。”
“于是，有些女子便会被使用这些东西，他们在里面加了点东西，可以让人上瘾，一旦用过两回，日后便再也离不开它。”
“老大说的东西，怕是就它了，被抹上香药的人也没比我们好到哪里去，老大是在哪里遇到抹香药的人？”
名叫狐狸的少年生了对狐狸眼，好看又清冷，然而此时全布满阴鸷恨意。
“在凌府的两个丫鬟身上。”
她没有隐瞒，就他们现在的情况，隐瞒也没用，指不定会怎么乱来。
“被送官家当丫鬟，意图怕是不简单，看来变成庶人也不能阻拦他手脚，当初就应该杀了他！”狐狸取下腰上长长的弯刀，满是煞气的要往外走。
凌青眉心一跳，上前将人拦下。
对上狐狸气恨冰冷的眸子，她声音比他的还冷：“你知道长孙越在什么地方？还是说杀两个丫头，就能问出长孙越所在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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