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瞬间，似是有一道清凉的风进到子栩的内心深处，将他失去的理智全部拉了回来。
仿佛做了一场梦。
“我都干了些什么……”
回过神来的他想起刚才所发生的一切，满脸的震惊和不敢置信。
“你应该是走火入魔了。”
九歌淡淡的说。
子栩循声看去，当即愣住。
“闻九歌，你怎么会在这里。”
“闻九歌？是谁。”
轮到九歌变了个人。
子栩惊得睁大了眼睛，认真审视眼前的九歌，的确有些不一样，虽然五官还是从前的那个五官，但给人的感觉就是不一样，像是长开了一样，容貌变得非常绝美，身上也散发一股清冷的气息，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不问世事的神女一样。
“你不是闻九歌！”
他非常笃定。
九歌淡定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子栩又追问她：“你到底是谁！突然附身在闻九歌的身上，恐怕不是寻常之人吧！”
他坚信一个人再怎么改变，身上的气息都不会发生变化。
而眼前的女子就很明显，她身上所散发的气息和平常的九歌不一样，可以说简直判若两人。
九歌良久没有作声，只是静静的看着子栩。
子栩因她的沉默而感到束手无策。
又过去了良久。
九歌终于开口说话。
“我的确不是你口中说的那个女子。”
子栩身形一震，心中自思：果然如此。
“那你究竟是谁。”
“我是谁，我也不知道。”
女子一如既往的语气平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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