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比死强，要不然，你不会有现在可以恢复的机会。”
陆羽故作轻松的说着。
而世界上，他的脑袋都有些不够用了，这一系列的事实，对他的冲击真的是太大了。
并且他也并不能确定女嵪说的就是完全的事实。
倒不是说女嵪会骗他，而是女嵪这份记忆原本也是零散的恢复过来的，到底是不是真的？谁又能说的清楚？世上有太多不可信的记忆了，即便是普通人，也总有几个明明记得很清晰，但实际上却是根本没有发生过，或者仅仅是主观臆想的记忆。
时间久了，就会这样，人类如此，便是女嵪这样的‘天外来客’也是如此。
陆羽沉思一阵，然后问道：“那你恨你的姐姐吗？”
女嵪摇头道：“不恨的，刚开始的时候会恨，然后想明白一点，我就开始恨那些神族，但随着时间渐渐久远，一切逐渐变迁，现在我连神族也不恨了，因为我知道，这件事原本就没有谁的对错，只是我们触碰了一些绝对不能触碰的禁忌，所以遭了报应，这也是我们应得的，是命。而且……在监牢之中就听说姐姐也已经死了，或者是消散了，结局却是要比我更惨烈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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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羽眉头皱了一下，不想女嵪在这种精神状态持续太久，便转移话题的问道：“那……既然你已经记起这么多事情了，那么这南墙到底是什么？你可以告诉给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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