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杨潇隔着电话看不到莫山的脸，也能够想象到莫山此时的模样，那肯定是一把鼻涕一把泪，辛酸到了极点。
“我知道了！”杨潇闻言，把一些想说的话都给咽了回去。
就像是莫山所说，这样没意思。
“杨先生，谢谢您了，谢谢您的理解！”莫山听见杨潇松口，对杨潇简直是感激涕零。
“谢就不用了，以后我和贵行就算了吧！”杨潇不想和莫山多说什么，话落，直接就挂掉了莫山的电话。
他将电话收起，脸上又露出了深思之色。
很明显，银行这条路是走不通的。
他想在不暴露自己的情况下帮助陈雨霏，只能另辟蹊径了。
天东银行行长办公室，莫山重重的吐出了一口气。
然后，他抬头狠狠的瞪了一眼孟佳，非常不悦的开口对孟佳说道：“孟经理，以后你拉客户，能不能擦亮一下自己的眼睛，不要再给我找麻烦了，你以为我每天很闲吗？这个杨潇，虽然有资格成为我们银行的至尊VIP客户，可我们银行却是没资本陪他一起玩，所以这种人我们最好还是敬而远之，要不然必定会引火烧身！我的意思，你明白吗？”
话音落地，莫山直接收回了自己的视线：“他娘的，一个个都是大爷，真不是好伺候的！索性这个杨潇还蛮好说话，要不然，我肯定会被活活的玩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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