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你一个字都不知道，那我还要你有什么用？”
“给我往死里打！”
华云峰大手一挥，两个魁梧的壮汉又重新围了上来，狠狠地把肖新豪一阵暴打。
肖新豪肠子都快悔青了，他就不应该那样解释。
现在可好，又换来一阵暴打。
他感觉两条腿都不快属于自己了。
“华总，别打了，我还有用……我还有用！”肖新豪哀嚎着说道。
“你还有什么用？”
“我有两个P友在正新船坞，我可以把她们发展成我的线人，源源不断地给我们提供后续情报。”
听到这里，华云峰突然眼前一亮。
他当即就让两个壮汉退了出去。
好像刚刚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华云峰笑呵呵地把肖新豪搀扶在沙发上：“肖总监，有线人你早说啊。”
“刚刚是我老华的不对，你可别往心里去。”
别往心里去？
肖新豪现在甚至想拉着华云峰一块从楼上跳下去，一命抵一命。
无奈他的两条腿压根不听使唤啊！
就连张乐康，范敏学都惊讶了。
捏吗华云峰还真是个两面人，说变脸就变脸，比tm翻书还要快。
这样的人做盟友，指不定什么时候在背后捅你一刀。
“肖总监，你既然有朋友在他们内部，那就请你先查一查，郑谦在招标会上的讲话，有多少是真的，可信度怎么样。”
“把这件事情干好了，我给你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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