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从椅子上慢慢站起，面无表情地问跪在他面前很长时间的锦衣卫指挥使牟斌、东厂厂公陈宽，“有人在宫门口杀了申王叔，你们没找到人？”
“对方使用火铳从百米之外，只开了一枪命中申王。绝对是位神枪手，经过正规严苛的训练。臣命人前往神机营排查，不日就会有消息。”牟斌请罪。
陈宽接着道：“禁军团团围住前门大街，京师内城门全部关闭。刺客绝对逃不出去。”
“不管对方是谁，都是冲着本王来的。”朱厚照返回殿内，偶尔会在朝会上用到的海螺型扩音喇叭拿在手里，然后大步流星向殿外走去。
“殿下，您要去哪？”牟斌追出来。
朱厚照置之不理，来文华殿找他的官员此时都成了背景板。文华殿大门的宫墙边停着几辆自行车，他有时会骑车在宫里溜达。把喇叭挂在车头，骑上车，双腿一蹬，自行车像一颗炮弹一样冲了出去。
“殿下要去哪？”
“太子爷！您现在不能出宫。”
“快来人啊，关宫门！”
每天坚持锻炼的朱厚照把自行车蹬的快飞起来了，把文华殿追出来的一众人远远甩在身后。宫里不许骑马，会骑自行车的人也不多。牟斌追掉了半条命，也没追上朱厚照。
对于闯宫门，朱厚照的经验丰富。他横冲直撞出了大明门，来到申王遇害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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