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凤饶有兴致道。
江辰笑了笑，
“一般人问这个问题，我江辰可不会告诉他，但九凤前辈过问，我自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不瞒前辈说，家师身居三十三重天外，为三清之一的上清圣人——通天教主。”
“不过，我拜师入门不过几天时间，所有令前辈感兴趣的方面，皆是自学成才，惭愧惭愧。”
通天教主，圣人弟子。
九凤闻言，似乎并不惊讶，她打量着江辰，淡然道：“预料之中，也只有圣人，才能培养出你这样的年轻妖神。”
“而且，你说得对，我让你留下，确实别有所图。除此之外，对你身上的秘密，我也颇为好奇。”
“若是之前，我还会对你进行逼供审问，但如今，我既然决定奉你为贵客，有些手段，就不便对你动用了。”
毕竟，圣人手段通天彻地，江辰作为圣人弟子，若是平平无奇，那才有鬼。
“九凤前辈想问什么，直言开口便是，但凡是我知道的，绝不瞒你。”
江辰直言道。
“当真？”
九凤疑惑道。
江辰耸了耸肩，
“我没必要欺骗你，反正，我就算不说，你也不会拿我怎么样。既如此，我又何必自讨没趣？”
九凤点了点头，确实如此。
她沉吟片刻，开口道：“第一个问题，你身为妖族，为何要帮我们？”
这是她最大的疑惑。
毕竟，巫妖二族势不两立的想法，在她心中早已根深蒂固。
江辰闻言，轻笑一声，
“原因无他，只因我们是自己人，祖巫后土，已然答应做我的道侣。而我前来北俱芦洲寻你，也有她的意思……”
九凤闻言，先是一愣。
随即，一股冰冷狰狞的气势，自她体内激荡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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