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哗哗直落下得尤为的大,落下的无数雨水顺着山路滑下来,有一股小溪流下来冲到脚踝的感觉,但没有谁会在现在喜欢那样的感觉,这就是为什么下雨的时候村民们从不会出门,有些地方如果不注意太容易直接从山上直接摔落到山脚一再不起。
但在游轶生眼里却仿佛是在戏水一般的轻松自在,他卡着死角,每一脚都踩在安安稳稳的地方,以最小可能性摔倒的地方一步一个脚印的下了山,那样的下山需要宛如高空走钢丝一般精细稳重。
海边的灯塔射出的光来回摇晃,海边的港口也有一点光在不停地闪烁,他们的船就在那儿。游轶生加快了脚步,下到山脚处游艇上那人已经穿着雨衣已经在港口等着他了。
“怎么这么慢?”那人说着走近发现游轶生还头顶着大雨,连忙帮他拿东西。
游轶生看了他一眼,那是他常一起出任务的同伴之一——伽什-海罗,自从游轶生一个人能出任务之后他有段时间没见到伽什了。
“离开的时候花了点时间。”游轶生解释。
“快快,上船再说。”
伽什赶紧领着游轶生进了船。船内室里已经有了两个穿着一身黑色制服的女人,在游轶生看来这是俩熟悉的面孔,正在捣弄着桌上的枪械,绑着马尾的那个女人叫越长白,另外一个戴着头戴式耳机躺在沙发上、齐肩发、面庞比较稚嫩的少女则是约莫-福尔斯,都是自己见过的面孔。
“你们俩别搞自己的了,快去找张毛巾来。”
伽什说着俩人才转过头来看着到了游轶生的到来。
“好久不见。”游轶生跟俩人打了声招呼。
“哟,落汤鸡。”越长白打了声又继续埋头去弄自己的枪了。
而约莫只是面无表情的向游轶生点了点头又闭上眼听自己的歌去了,两人对他显得都很冷漠,到最后还是伽什给他找来的毛巾。
“怎么回事儿?怎么好像都一副我得罪了谁的样子。”游轶生边擦头边靠近伽什小声问道。
伽什看了一眼那俩自顾自的人似笑非笑的回答:“那谁知道呢?你要想搞懂女人的心啊,没脑子的话就首先得自己表示表示。”
“就说得我好像真的没脑子似的。”
游轶生说着从沙发上的包里拿出一瓶酒,他看了一眼那俩不招呼的,又看了一眼手中的酒,一股无奈的苦笑,心想着女人还真是难伺候。打开瓶塞,浓浓的酒精味带着一股辛辣,掺杂着一点儿海水的味道,气味迷人芳醉又似火焰仿佛动感的女郎火辣劲爆,让人跃跃欲试,乌拉玛酒庄的酒从来都是第一个挑逗起酒鬼的欲望的,但自然价格也是不菲的。游轶生瞟了一眼越长白,那家伙已经双眼直勾过来在擦口水了,故作姿势倒下一杯,一口下肚,真有如熊熊火焰从下而上的烧起来,散布至全身,那感觉尤为的爽,一个字,绝!
越长白看着游轶生面部表情的夸两眼都快要突出去了,终于忍不住放下枪一个健步上去,想要夺下游轶生手中的酒瓶。
“给我来一口。”
游轶生自然装作一口回绝,抵住越长白想要凑上来的双手,“来什么来,我们很熟吗?”
“哎你别,咱俩谁跟谁啊。”
“你可别这么诬陷我,我跟你什么关系都没有的。”
越长白见自己碰都碰不到那酒瓶,无果之后径直抱怨,“我说你这男人怎么这么小气,不就没有理你吗?不就要喝你一口小酒吗?至于吗?这么小气以后你老婆跟着你要吃大亏的。”
“我可不想被连生活都不能自理的人说这样的话。”
“总,总之把酒给我就对了,别婆婆妈妈的。”
这反客为主的无理取闹让游轶生只能苦笑,在女人面前说什么都是多余的,只要她们认准的,她们想要的那就是对的,也许每一位女人都是天生的辩论家,或许说这是某些男人的悲哀。为此游轶生表示放弃,把酒交给了越长白。
“别喝太多,待会儿要出任务。”
“知道,放心。”
越长白一脸满足的抱着酒瓶坐在沙发就开整,伽什在旁边监督着她别让她喝太多,伽什深知越长白喝多了来劲儿是要发酒疯的,挡都挡不住的那种,上次他跟她去喝酒,越长白喝疯了直接把人家老板场子给砸了,好不容易用神葬者的身份摆脱了老板的纠纷,回去的时候直接被通报批评,不仅关了禁闭,还罚了一笔不小的款。
游轶生看着约莫躺在沙发上独自享受在自己的音乐世界里一时间不知道该对她说些什么,她听音乐的时候总是安静得像一幅画,一副勾勒出少女美好的恬静图,即使是在暴风雨中的游艇里也是一样。这种时候很少有人会愿意去打破这种欣赏的美图,但游轶生还是悄悄地把约莫的耳机给取下来了。
约莫扭过头来看着游轶生,那张洋娃娃般的脸上似乎看不出什么表情。
“还我。”约莫说了一声。
游轶生仔细的看了两眼耳机还给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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