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他瞪着眼睛，“我知道你听得懂，如果不如实说的话，我不会登报道歉。”
我想了想告诉他无妨，就如实跟他说活尸是在怎么回事，但同时告诉他，我跟活尸没有任何关系。
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但你知道该怎么毁掉它们对不对？”
“恩，算是吧。”
“好了，你现在告诉我，你放到太平间空调口里的手臂，是谁的。”
我突然想起来有一天我看到太平间外的一个人影一闪而过，估计就是他。
我说那个手臂的主人已经死了。
关于杜皓的其他事情，我不想再多说。
“二号冰柜，告诉我那里面有什么东西。”记者继续问。
看来他知道的还真不少，这一串的发问，也颇有种背台词的感觉。
这时霖子凑到我旁边，小声说：
“强子，不要跟他废话了，我怕他还有别的目的，干脆让我打他一顿，打到他求饶。”
我没吭声，这不失为一种办法。
霖子冲上前去，跟记者扭打在一起。
“你们……要是打死我，就更没人帮你们辟谣了……”
他这股执拗劲上来，还真不要命。
霖子没有停手，很快，这记者就说不出话来了。
“住手！”一个尖锐的女人声音突然从背后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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