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种飘飘欲仙的状态大概持续了五分钟，才终于睁开眼睛，平静下来。
周明脸上的伤口被他夸张的表情重新撕裂开来，流出了鲜血，连他那只少了两根脚趾的脚，纱布上也渗出了鲜红的血液。
我们没说话，就那么静静地盯着他。
文昭双手抱肩，靠在沙发上，倒是什么都不问。
“周明，你小子喝的什么药，别说你还吸毒啊！”霖子厉声说道。
“不，不是毒品，是一种处方药。”他口干舌燥，咽了咽口水，继续说：
“反正是专门治我的病的，可能是药中含有一些大麻之类的东西吧，哎呀，我也解释不清楚里面的成份……”
他认真地解释着，看上去没有撒谎。
好吧，就算是一种特殊的处方药吧，我也不想多问了。
“但是，你为什么还是想要注射那抗毒血清？”我盯着他的眼睛问。
文昭听到抗毒血清几个字，更加疑惑了。
周明愣了一下，看着我，没说话，好像不知道怎么解释似的。
“你之前该不会是骗了我们吧？你跟杜老是不是还有联系？还想偷走那个药剂，但是你突然发病了，就没偷成，对不对？”霖子质问他。
周明连忙摇头，“不是，不是的……”
“那是什么！”
“因为……因为我害怕……”他看了一眼文昭，有些尴尬和难堪，“我怕将来自己会感染n6细菌，就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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