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死在夜风清眼前，即使他嘴上说得在冷酷无情；夜风清的心终究是软的，自己不想自己死后让他内疚。
夜风清万万没有想到，钟离幕会说这样的话。他还以为他真的要缠着自己一辈子呢，听到他说这话时。心里不免有些难过。
甚至有点想冲他大吼，好好质问他一番。你不是要缠着我一生一世的吗，你不是要看我儿孙满堂吗。你不是爱我吗，你为什么要回九幽国娶妻生子。等等这类的话，可夜风清知道自己不会这么做；更不会怎么说。
离开也好，走了也挺好的。这样自己倒也是乐得清闲，乐得自在。总感觉心里酸酸的，有些不舒服。
“好，我答应你。”夜风清面带笑意，朝着他点了点头。这张笑脸，怎么看都觉得很高兴。
可钟离幕看到他微笑时，心里一阵失落。原来他真的很想自己离开啊，也对。他以前天天说，自己没有断袖之癖；龙阳之好。
还以为他当时只是说说而已，现在看来。他并没有说谎，他是真的对自己一点心动的感觉都没有。
钟离幕觉得自己有些可怜，甚至很可笑。堂堂一代霸者，这样卑微；那人都没有正眼看过他一下。
“今天是三十，临驭叫我去喝醉；那我先走了。”钟离幕淡淡说着，他多希望夜风清能挽留他一下。或者是他说一句，今夜一起喝醉吧；也好啊。可他没有依然平淡看着自己，一丝多余的情绪都不愿意给他。
夜风清动了动双唇，开口道：“去吧…”本来想叫上他和离澈一起去街上逛逛的，不过他有约就算了。
“嗯。”钟离幕嗯了一声，优雅的轻笑了一下；缓慢转过身。他感觉自己的心脏都炸裂了，一直在砰砰直跳。仿佛快要脱离了自己的身体一样，钟离幕背对着夜风清长舒了一口气后。
才抬脚离开，刚走几步。又停了下来，强压着内心的浮躁于失落。“夜风清，新年快乐。夜风清，你要快乐。”说完后，他逃离般的迈开步子、大步流星一样急匆匆离开了。
只留下夜风清一个人孤零零，站在走廊上。
夜风清，新年快乐、夜风清，你要快乐。钟离幕的话，回荡在耳旁；让他忍不住的回味了好一阵子。
傍晚时分
风月城城内，家家户户都张灯结彩的。房屋内内外外都挂满了红色灯笼，男女老少都换上了；崭新极美的衣裳。
即使白雪皑皑，天气很冷、在浓浓年味的冲刷下；变得格外的热闹。
街上，有搭戏台子唱戏的；酒馆，茶楼也是人满为患。里面传来你喧嚣声，让人听了丝毫没有一点厌烦的感觉。
“哇。哥，这也太好看了吧。”苏离澈和夜风清一前一后，走在人群中。不光是左右的房屋挂满了各色各样的灯笼，就连头顶上。
也有灯笼，七横八竖的绳子。在两侧的房屋中间，纵横交错的穿梭着；灯笼悬浮在空中。都用绳子固定着。
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三五成群结伴而行的年龄少女。手提灯笼儿童，来回乱窜着。身后是他们的父母，生怕他们摔倒。
一直左顾右盼的看着自家的孩子玩耍。苏离澈则是蹦蹦跳跳的一会儿拽拉着夜风清的衣袖，一会儿东张西望的跑到各各摊贩前。
看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夜风清面带浅浅笑意；站在他身旁。看着他挑选。
“哥哥哥哥，快看，快看。”苏离澈激动得哥哥哥的喊了几声，伸手指了指不远处；卖冰糖葫芦的老人。
夜风清还以为他看到了什么稀奇的事情，顺着他所指的地儿看过去。结果是卖冰糖葫芦的，嘴角忍不住抽了下。
苏离澈不管不顾的拉着夜风清走了过去，苏离澈一副恨不得扑过去的模样。夜风清无奈也只好跟上苏离澈的脚步，小跑了过去。
两人刚刚跑到那老人跟前，还没有开口说话。那老人便热情的开口说道：“哎呦，是五公子啊。是要买冰糖葫芦吗。”老人笑眯眯的看着他们两个，老人因为笑着脸上的皱纹在灯光的照耀下；变得格外的明显。
苏离澈见状连忙挽着夜风清的手臂，一脸委屈的看着自家哥哥；小声的喊道：“哥…”
夜风清还以为他怎么了，低头一看。便看到了他那双委屈巴拉的小眼神。
“咳咳咳。”夜风清受不了他这眼神，轻了几声。偏过头看向老人。
浅笑道：“老板，这多少钱一串。”
“五公子，要吃的话。送您几串都不事儿，不要钱；不要钱。”老人和蔼可亲的说着，取了两串冰糖葫芦；递了过去。
夜风清拿了一两银子，塞进了老人手中。顺便拿过了他手中的冰糖葫芦，朝着老人笑了笑。说道：“不用找了。”
老人低头看着自己手中的一两银子，一脸惊讶。连声道：“使不得，使不得啊，五公子。”抬头一看，那里还有夜风清的影子啊。
“拿着。”夜风清将手中的冰糖葫芦，递给了苏离澈。
苏离澈没有伸手去拿，而且撇着嘴；摇摇头。夜风清抬手食指轻曲轻弾了一下他的额头，问道：“又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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