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头，问：“炎魔的真面目，从未有人见过？”
“是。从未有修炼者见过。至于原居明，啊……太久远了，我得仔细想想。”
老头片刻后才继续道：“曾经有几位炎阳大陆的英雄，深入巢穴，与炎魔大战一场。可惜……惨败而归，下落不明……后面的消息，已鲜为人知。”
“原来如此。他们的事迹我从未听过。”
“当然，因为炎魔后来的愤怒屠杀，几乎将炎阳大陆的原居民屠杀殆尽。能知晓这些往事的人。已不多。”
秦清心中微动，欣然道：“待地下室整理好，我还有些事请教您。”
“呵呵，那就先清理完再说。”
不久后，地下室焕然一新，重新焕发出光泽，甚至比先前更整洁。
即便是系统招募，秦清也一丝不苟地完成，这是他多年的习惯。
老头已泡了一壶茶。
他躺在柜台后，贪婪地享受茶香味道。
柜台对面的秦清也未说话，感受独特的茶香。
良久，老头睁眼开口，说：“今天心情不错，你问吧。”
“我需要最高的安全级别。”
老头笑笑，“此处已是。”
“可这是大……”
他刚看了几眼，已住口。
房间看起来与大厅相似，实际已有变化。
最明显的是墙，已由土色变为暗金。
他无需多言，在桌上铺了一块纱巾，又用另一条将双手包住，才从背包小心翼翼地取出深蓝色晶体，放在纱巾上。
晶体散发出暗蓝色光芒，萦绕在晶体周围，诱人已及，令人忍不住想去触碰。
老头虽极力控制身态，但他一双明亮的眼睛似被磁铁牢牢吸住，再也不动分毫。
他的手略微抬起，已有些许颤抖。
秦清将一切看在眼里，心中狂喜，面色波澜不惊。
半晌，老头将眼镜扶正，坐直身躯，神态庄严地盯着桌上的深蓝色晶体，一字一句地问：“你从什么地方获得？”
“召唤师使者身旁的传送阵。”
“你击杀了他们？”
“是。”
老头再次推了推眼镜，重新将他看了一遍。
“不可能。你根本近不了身。不可能……”
显然，老头依然无法相信他的解释。
“我有我的办法，但我可以保证，这些深蓝色晶体，的确是我亲手获得。”
老头瞧着他，半晌后才道：“不错，这种事，别人无法替代。你想知道它的来历？”
“是。”
“它来自炎魔巢穴附近的矿山，名叫“黑暗之源”，是炎魔修炼必备之物，也是他的能量来源。”
“别看它体积微小，但蕴含的能量极其庞大。无论是建立传送门，或是做为武器，都是绝顶佳品。”
“想不到还是宝物。”
“也是灾星。”
“嗯？”
老头严肃地道：“你能知晓用纱巾将手与晶体隔绝，很好。若你的手触碰到他，那你只能等着炎魔找上门。”
秦清心中暗惊。
“炎魔能感应到任何与晶体有过接触的生物，一旦发现，必将派他的护卫，甚至亲卫将晶体收回。整个炎阳大陆，几乎不存在黑暗之源。就算拥有者，也从不敢轻易示人……”
“那这个呢？”
老头的话瞬间停止，身体前倾，瞪大了眼睛。
“这……你从那里搞来的？”
老头已惊呆。
秦清将暗紫色晶体放在老头身前，道：“捡的。”
“捡的？不可能！”
老头的头，摇得令人头晕。
“真的。好在它可以触摸，这又是什么？”
“炎晶之核！”
“有用吗？”
老头像看白痴似的看了他一眼，将其小心地放在手里，盯着道：“它是炎魔从黑暗之源提炼出的精华，你说有没有用。见过护卫的双眼了吗？它们的眼睛便是它。”
“眼睛？”
“他的护卫用炎晶之核代替眼睛，不但可获得强大的能量，而且也能获得炎魔的意志。在它们面前的其它生物，自动感到渺小卑微。”
“那对魔化生物有用？”
“当然。你们从魔化生物那里获得的炎晶，便是最次品。而它，是最上品，你说有用吗？”
秦清一下明白了其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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