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后族的先贤没有打通所有经脉？”
秦清在心中暗自猜测。
此刻他就像一个赌徒，手中有筹码，见到有人赌钱，心似猫抓。
“闲着也是闲着，试一下应该没问题。”
他用无数理由，渐渐说服自己。
意念微动，控制内力，以无风起浪第一层力量，流向背部那条笔直的经脉。
没有任何阻碍，似乎水到渠成。
接着是第二层，第三层……
秦清早已忘记只是试探一下的初心。
一直到第十二层无风起浪的内力通过背部那条笔直的经脉，一切感觉良好。
那条经脉几乎与其它十二条经脉一样明亮。
秦清心中喜悦无限。
可下个瞬间，他呆呆地瞧着气海中转动的白色光球，不知所措。
按照以往习惯，该使用下一层的心法冲击经脉。
问题是没后下一层的心法口诀。
正思索之间，唤醒警铃响起。
意识退出黑暗空间，返回虚实战场。
“原来是虚实战场结束了！”
先前将唤醒铃声的触发条件绑定在警戒哨与虚实系统通知消息上，无疑非常正确。
秦清站起身，发出消息，主动退出虚实战场。
中州浮空城，某间公寓。
妮可端着杯红酒，舒适地躺在红色沙发上。眼睛不时瞟向秦清，却什么也没说。
秦清沐浴完毕，穿着睡袍躺在沙发上闭眼休息。
良久后。
“五月的事，你现在可以说了。”
秦清睁眼。
妮可“哦”了一声，放下红酒杯，离开沙发，开启了投影。
“秦族因为泄露联邦虚实技术情报，已被联邦虚实技术议会处分。秦家豪被族内处分，离开地球，去了火星，负责打理秦家矿产资源。”
“所以隐身技术被复制，是真实的？”
“是。”
“秦家豪这条线就这样断了？”
妮可笑着摇头，“实际上，比我预想的还要好。”
秦清用差异的目光盯着妮可。
“他到火星，最缺的是什么？当然是钱。他跑不掉的。”
秦清心中暗呼厉害。
妮可瞳孔收缩，沉声道：“秦族的反应太冷静。不但认罪，还主动承担责任，提出整顿通信流程。”
“看起来很正常。”
“太正常了。可别忘记了，黑暗机器在中州出现，他们没有任何反应。而最近我查到一条新线索。”
秦清坐直身躯，问：“什么线索？”
妮可一字字地道：“网络暗区的服务，几乎都是楚族在使用。”
“你的意思是？”
“秦族与楚族一定有某种默契协议，否则怎么能不被秦家知道？最近查到韩仪碰巧去了两家使用网络暗区的公司。”
秦清脑中浮现出一种可能。但有疑问。
“秦族为什么要那样做呢？”
妮可做了个无可奈何的表情，“暂时不得而知。这也是即将要做的其中一件事。”
秦清没有吭声。
妮可继续道：“另外老妈还查询到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
“什么？”
妮可忽然神秘地笑道：“是关于赵族的。赵若水先前身体不好的事你知道吧。”
“嗯。”
“事实上，不仅是他，赵族大多族人都有一种奇怪的病，一直是楚族在提供药物，帮助赵族抵抗疾病。”
秦清惊讶地道：“没听赵若水说过。”
“那是赵族的家丑，怎会对外人说呢？”妮可笑得很玩味。
“我们能做什么？”
妮可道：“很简单，查明药有什么作用，赵族的病因。”
秦清皱眉道：“我不是医生。”
“所以，你只需要弄点药出来即可。”
“好。”
妮可端起红酒，喝了一小口，优雅地再次躺在沙发上，悠然道：“药的事，你负责。秦族庇护王家使用网络的原因，我负责调查，有结果再行动。”
“我可以休息了？”
“为什么不呢？最好关闭消息系统。现在虚实学院的修炼者正兴奋地讨论着你的杰作。”
“再见。”
“等等”
“？”
“绝杀社团的尾巴抓紧切掉，不然很危险。”
“我记住了！”
五月三日。
晴。
清晨。
秦清睡到自然醒来。
他采纳了妮可的建议，关闭消息系统。回到学院宿舍后，放松地睡了一觉。
推开一丝窗户，晨风吹进屋子，带着丝丝凉意。
秦清舒展身体，贪婪地吸了几口新鲜空气。
简讯系统一打开，一堆消息出现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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