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尘看着他，道：“那你的意思是，你并没有什么用处了？是不是这样子的？这个问题很好处理，我可以杀你一次，我就可以杀你第二次，也可以杀你第三次，你信不信？”
哈刺儿点了点头，道：“如果是其他的人说这样的话，我一定会认为他是在吹牛，但是对于肖尘你，我却是相信的。你有这个本事。好吧，我们都是男子汉，我们干脆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你说，你要我怎么做？你到底想做一些什么？”
肖尘道：“我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从叶城中，取出三百车的黑油来，运到石头城去，而且这件事，你还不能告诉石头城方面，我们取了这么多的黑油，你只需要告诉叶城方面，说你想用这批黑油，来中汉做一个很大的交易就可以了，你可以将我们说成是一个财团，我们打算用这批黑油，发一笔横财就可以了。其他的事情，你也不用多管了，你说，这件事你有多少把握？”
哈刺儿摇了摇头，道：“不好意思，这件事，我真的办不到。我是一个直性子，我的心里是藏不住事情的人，我哪里有这么深的城府？我也没有这份应对，你们提出的这个要求，有一点强按牛头喝水的意思。”
柳如烟笑道：“哈刺儿，你所说的话，已经穿帮了吧？你是一个没有城府的人，那么我想请问你一下，这些年里，那十批人，你是如何骗过他们的？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你不会告诉前面的那十批人，他们不是瞎子，就是傻子吧？我们都知道，从事暗探这个行业的人，他们都不是一般的人，不管是身手，还是观察力还是判断力，他们都比别人要高明一些，是不是？如果你能骗过一批两批，你也说是你的运气很好，但是你成功地骗过了十批，这个就不是运气的事情了，而是实实在在的实力了，是吧？”一席话说得哈刺儿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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