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司南渊说的很简单，但唐晚的脑海中却总能感觉到有一些似曾相识的画面一闪而过。
但还来不及深想，司南渊就又继续说了下去，画面也跟着切换。
“再后来的事，其实你完全可以通过现有的记忆去推测。”
唐晚没想到司南渊竟然会在这个关头把问题再抛回来。
她赶紧压下那些杂乱的心思，认真回忆，认真推测，认真作答。
“那……难道是后来没过多久你就发现了沈景辰要给我下药的计划，然后将他提前安排的人取而代之？”
司南渊缓慢的眨了一下眼，不置可否。
没有开口接话，只是用眼神示意唐晚继续说下去。
但这一个眼神对于唐晚来说就已经是一种鼓舞了。
她深吸口气，猜测也更加大胆了起来。
“再后来……”
可话还没说完，却突然被司南渊打断。
“在那之前，其实你又拒绝了我一次，并且明确表示出对我的厌恶。”
没错，他就是在转移话题。
因为他忽然想到，在那之后，又是一段痛苦的回忆。
沈奶奶的死亡，解除婚约，再到被她强制带回家，都不是什么轻松的事。
就算在现在的她来看，不在意后面这两点，那前面一点也一定会让她难受。
今天晚上她知道的已经够多了，不要再背负什么新的回忆了。
虽然早晚都要背负，但只要不是今晚就好。
唐晚本来就处于半醉的状态，一听到司南渊的话，思绪本能的被牵走。
“欸？不是吧？我又拒绝你了？还有厌恶？看来上辈子的我还真不是一般的瞎。”
说着，唐晚抬起头，柔软无骨的小手轻轻捧住司南渊的脸，“要不然怎么会放着这么帅的老公不要，偏偏要把注意力都放在沈景辰那个渣男的身上呢？”
说完，她脑袋一歪，跳跃的思维又联想到了另一点，“你说沈奶奶那么好，怎么会有他这么不负责的孙子呢？我都忍不住要怀疑他是不是亲生的了。”
这些话，司南渊是从唐晚的嘴里第一次听到。
虽然有些不着调，却也散发着带着醉意的可爱。
司南渊眉心微蹙，在唐晚的额头轻轻一吻。
“遗传学也是要讲概率的，如果可以事先选择，我相信沈老夫人也一定不会让这样的状况发生。”
唐晚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对了，你最近有沈奶奶的消息吗？她已经很久都没有联系过我了。”
“放心，她很好。如果有特殊状况，自然会有人第一时间向我汇报。”
“保镖？你找到沈奶奶了？什么时候的事？你怎么不告诉我呢？”
司南渊惩罚似的捏了捏她的脸颊，“你能保证控制住自己不去找她？”
“应该……没什么问题吧。”唐晚说的并没有多少底气。
一声无可奈何的叹息从司南渊的喉咙中溢出。
“乖，别多想了，沈老夫人正和司南老先生，也就是我名义上的爷爷在一起安度晚年，她得到的都是最好的照顾，更没有人能害得了她。”
话音落，司南渊安静了两秒，语气严肃的又补充了一句：“相信我，上一世的事，一定不会再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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