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全员不高兴
库拉索死了；
零壹也死了；
已知来黑日的部属几乎全部都被打成了残废，可谓是全军覆没。
但没有一个人高兴得起来：
首先是琴酒，他和灰原哀算是亲手解决了两个'最大'敌人，也得到了警方的确切汇报，知道零壹都散成了一地碎肉，库拉索也死的不能再死……但心里徘徊的烦躁，以及警方报告的零壹的死壮，让他怀疑黑日还有其他后手。
讲道理，如果零壹是秘密武器的话，换成琴酒是boss，他是绝不可能放任零壹这么简单就跑出国门——栾泽甚至都没跑出过东京……喔不对，去过一次美国，但不到一天就回来了。
现场的分析得出了一个很诡异的结论，那就是：
那一地的碎肉，不管是生的还是被导弹烤熟的，都是人肉。
——当然，人身上掉的是人肉，这太正常不过了……
但想想看，一个人被炸碎了，身上的肉，只那么一小块，居然就同时拥有皮、筋、硬骨、软骨、肌肉和脂肪……
大概就指甲盖大小的一块，肉里混着脂肪，掰开来还能看到软骨碎，压平了就啥都能看到了……
这根本不像是人体被炸开来掉落的肉块。
更像是把人体每个部位都切割完放在绞肉机里搅成的'臊子'。
“去检验一下这些肉的成分和DNA，看看它们是什么来源。”琴酒沉着脸，“检查完后汇报一下。”
“我知道。”
目暮十三同样沉着脸讲完电话。
他的心情也同样没有放松，理由跟琴酒的倒是不一样，但是有一个相同点：
栾泽失联了。
如果说前面他们多少还能直接或间接地交流一下，那现在就是完全断绝了联系，根本不知道对方在哪里……
除此之外，由于信息差，目暮十三还一直以为栾泽在逃避其他犯罪分子的追捕。
目暮十三很想管管这些事，但奈何现在手头的事务实在繁多，他只能揉了揉额头，联系了警视厅的下属，“等一会会有一些检验标本送过去，所有资源先暂时优先倾斜！这很关键！”
一道命令下去，检验科那边自然没什么好说的，用最快的速度将手头所有任务想办法处理完，安心等待迎接标本上门……
而这时候，卡提萨克和尊尼获加以及CIA这些人维持交通的优势就体现了：
因为有他们在威慑秩序，所以发现警方有车要离开时，最高效率地让人群开了一条道，让警方办事不延误……
对社会做出如此巨大贡献，尊尼获加也开心不起来——他是个罪犯，又不是警察，为什么要跟个交警一样站在道路中间指挥交通？？
还有一堆路过的女人拿着手机咔擦咔擦……简直烦死了好不好！！
大概只有做梦拿到钱让卡提萨克是开心的。
当然他表面上也不显山露水。
CIA虽然也立了大功，不过一想到失联而没有回信的基尔，他们又免不了忧心忡忡，生怕基尔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被发现，或者是'入梦计划'因为这次的恐怖袭击而造成了干扰……
……
丝毫没有被港区爆炸影响的江古田。
“所以你们找我来干嘛？”
黑羽快斗额头突突直跳，面对坐在自己家沙发上的不速之客。
他本来在魂界呆的快活，结果突然眼睛一黑，人又回来了……
然后他就看见某个魂淡给他发了短信，然后又得知基尔和波本要过来的消息……
虽然很不喜欢往家里带活人，但碍于栾泽的威严，他还是礼貌的把人请进来了。
“是，我们遇到了一些问题，需要你的帮忙。”波本率先开口，示意基尔拿出一张文件，“上面的符号和祷告词，我们进行过实验，有概率能让普通人入梦……但拥有信仰的人和没有信仰的人差别过大，而且似乎一般的信教徒也没什么用。”
话语一顿，“所以我想请教，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这个祷告词和符号……传播的快一些？比如利用你的黑日信徒。”
“……”
黑羽快斗沉默了片刻，咧开嘴笑了下，“特么的，那家伙是什么都告诉你们了？最简单的方法你们应该做得到，直接让电视台全频道转播这些就可以了，那可比我当时慢慢发展来的信徒快的多……”
“那不一样。”
波本摇摇头，“电视机的观众属于位置样本，我们这个计划说白了还在实验，重要的是数据，而不是那些莫须有的成功率。”
黑羽快斗皮笑肉不笑，“那你们还挺严谨的……行，你们把这玩意儿的电子文件发给我，我转发给我的那些信徒就是了，等会让他们回个消息过来，我便知道是什么情况。”
基尔闻言，马上拿出手机将魂树之眼和祷告词发给黑羽快斗，一脸诚恳，“那就拜托了。”
“好说……草！”
黑羽快斗正常的脸色在看到那个眼睛和祷告词后，顿时如便秘一样，差点把手机摔了出去。
波本和基尔吓了一跳，“怎么了！？”
“……没，没什么！”黑羽快斗止住双手继续发颤，扬起一个难看的笑容，“你们没事就走吧，我等会用短信联系你们……”
这个图案和祷告词，让他想起了自己被魂树支配的恐惧……
两个人有些不明所以。
但他们也就是为了这一件事而来，目的达成后，自然没有多待的理由。
两个人走出别墅，坐上了一个黑衣人的轿车。
“你接下来怎么打算，等千面的结果，还是？”波本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当然是继续寻找实验体了。”基尔理所当然地说道，“东京这边可不缺乏实验样本。”
波本挑了挑眉，“你没别的事情要做？”
基尔很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我还有什么事情要做？我们的任务不就只有这个吗？
……不过说起来，我好像确实忘了件事，不过应该问题不大。”
波本：“……”
波本的申请略有古怪。
他瞟了一眼基尔放着那张文件纸，终究还是收起了探寻的心思。
他总感觉……
基尔，已经不知不觉，被'支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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