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当知道顾楚正竟然有公安机关送给的手枪的时候，她吃惊的抬头看了一眼贾朋，然后把目光落在汤荣的身上。
“程小姐，不该惊讶，当时你的在场呀。”
程诗岚点头，却没有说什么。
而她想知道的就是，到底是谁告诉汤荣的，突然想到一个人，那就是沈芙，当初沈芙在场，不过那时候她应该已经晕过去了，怎么会知道是顾楚正开的枪。
可，就算是知道，她是否应该早点说出来，为何偏偏在这个时候？
贾朋摸了一下鼻子，有些尴尬的开口。
“沈芙疯了，她说的很多话，别人都以为这是疯言疯语，是老师遇到，并听到这话，才想对程小姐求证，毕竟，沈芙的口中曾经多次提到程小姐，我们不得不走走程序。”
程诗岚看着贾朋，皱眉，“是不是这疯了的人说话也不能当真，更不会成为证据？”
汤荣赞赏的看了一眼程诗岚，“程小姐说的不错，这就是我们为什么没有公开的原因，其实，我们曾经用官向文身上的子弹对比过，相似，但不是从顾楚正的枪里射出来的，不过，刚才程小姐的反映，给了我一个肯定的答案。”
程诗岚一愣，低头在心中腹语，果然不能和这些破案的专家在一起，连自己的细微的表情都能看出破绽，那她在他们的面前还不如同透明的一样。
想想，就觉得害怕。
而汤荣刚在这话，明显就是一个陷阱。
什么没有公开，那就是没有直接的证据，在就是他们是在提醒自己，有些事情，他们会一直都记得，只不过还不到行动的时候。
如同，刚才这话，虽然不是从顾楚正的手枪中射出来的，但是，他们并没有否认这不是顾楚正做的。
而，他们现在不动手，那是因为他们想要算总账。
如同莫健的案子，明明这么多年过去了，汤荣却一直放在心底，放下并不等于结束，而是寻找更多的证据。
也许，在他的心中早就有一个答案，只不过还缺少一些有利的直接证据。
这就是公安，什么都要将就的法律、证据。
“其实，程小姐应该在心底有一个答案，只不过不愿意接受罢了，这点我可以理解，而我们也没有让程小姐直接指正的意思，而是想请程小姐帮忙，看看我老师莫健的案子，能否有什么好的方法？”
程诗岚看着汤荣，在原来不觉得，可现在觉得就是一只不会笑的老虎，只要他笑了，那就是有人要倒霉了。
自然，不是他的对手，程诗岚只好把目光放在贾朋的身上。
贾朋再次被逼着开口，“程小姐放心，老师说了，只要对莫健的案子有些进展，我们可以立刻放了宋茜，并保证她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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