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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感觉舒服多了的他来到公司的时候，一身酒气的张帆，尴尬的冲他笑笑，同时递上来高长林每天早上必喝的全冰美式。
“那啥，昨天晚上谢了啊。”
“不客气，张哥。”高长林接过咖啡放到一边后，从兜里掏出钱包。
满脸尴尬的张帆赶紧捂住高长林的手说：“不用不用，我请客我请客。”
“不是，张哥，我是给你拿发票，昨天房费498。”
“哦哦哦，好，好。”
尴尬了一会儿，气氛依旧没有恢复正常。一个感冒精神不佳，一个宿醉头疼欲裂。俩人各自靠在椅背上，神游般冲着录音设备发着呆。
又过了一会，高长林道：“你跟对方约的什么时候录歌？”
“明天，正好周六。”张帆小声道。
高长林撇了一眼张帆，说道：“周六日不是休息嘛，难道能用公司的设备？”
“没，我有个朋友叫虎子，也是搞音乐的，我们去他那边录就行。”张帆解释了一下，他的那个虎子朋友挺惨的，参加选秀出身，进了决赛第一个被淘汰不说，公司也不给什么资源，只能自己天天到处推荐自己，给别人写歌。
自己写自己唱的，没有一个火的。
“哦。”高长林点点头，他只希望这回这个朋友，能靠谱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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