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克挑了下眉，哪有人自己说自己是假笑的，“假笑吗？你不是慈善家吗？”
“我是。”现在人自己都说刚才是假笑了，对比现在的真挚，区别更加明显了，“但我也不想成为所谓的慈善家的。我刚开始的时候，只是想帮助印安人，如果我能接触到印安异族，我也会帮助，然后，一年年过去，谁想到这变成了我的职业，我的称号。”他看着扎克，微笑中有了意思无奈，“你能想象吗，一个世纪过去，又一个世纪过去，如此重复，但我付出了心力帮助的印安，却没有丝毫的进展，我有多么失望吗？”
不管扎克愿不愿意，让这个吸灵怪直接用上种族称呼的重要话题，已经刚被开启了，“失望？你在期待印安给你什么进展？”
“终结他们的信仰，杀了帕帕午夜。”吸灵怪曼菲尔回答了，脸上是放下了什么负担的幸福微笑。
扎克开始担心这话题会走向某个糟糕的地方——杀帕帕午夜？？
曼菲尔，将扎克的担心扼杀，把话题带到了一个真正诡异的地方——
“但吸血鬼做到了~”啥？吸血鬼杀了帕帕午夜？不！吸血鬼和帕帕午夜结盟了！！这吸灵怪傻了么？？
不，他没有傻了，他的后一句是，“吸血鬼杀了圣主信仰~你！你做到了~”
快反应过来，重点不是杀掉帕帕午夜，呃，重点不是杀掉某个特定的存在！而是，信仰之下的种族（人或异族），杀了他们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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