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颜真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不过只是刹那就恢复如常。
“是吗，可以说给我听听吗？我回来有点晚了，不介意我加入吧？”
她跟故司琛想的一样，无论颜如玉变成什么样，她都始终是她的女儿。
她在异国他乡，怀胎十月生下的女儿，一个人单枪匹马将她保护成小公主的女儿。
身为母亲，她怎舍得，怎么忍心不要她，不理她呢。
只要她的女儿要她，认她，承认她这个妈妈，她什么都可以接受。
颜如玉扬起脑袋看着颜真和故司琛，小眼睛瞬间红红的，“爸爸妈妈，谢谢你们。”
真的谢谢，她一个灵魂孤零零在世间飘荡了很久。
直到她在颜真这里停下脚步，成为她的女儿，她才感受到温暖。
很多东西，她其实忘得差不多了，唯一记得的，就是她的九魏。
记得跟他的承诺，记得答应过他会跟他见面的承诺。
她的家人，她的兄弟姐妹，她已经记忆模糊，只记得她叫故清乐。
“是妈妈和爸爸谢谢你，谢谢你成为我们的女儿。”
颜真话落，再度亲吻颜如玉。
虽然事实很荒谬，但一切都是真的，她接受，接受一切荒谬。
故司琛搂着妻女，声音如玉：“好了，不要感伤，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等待。”
“等如玉的姑姑姑父回来，等她的九魏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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