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又觉得不对劲，去看黎歌，眼神八卦，“黎小姐，你昨晚在这睡的？”
“嗯。”
“哇……”张特助直吸冷气，终于明白傅总昨晚为啥老一副看他不爽的样子，原来他差点坏了傅总的好事！
张特助凑了过去，八卦地问道，“那你跟傅总，是复合了？”
他跟了傅司言这么多年，多少了解傅司言一些，要不是心里还有黎歌，上次绝不可能跑去Y国帮她，昨晚还让她留宿这里。
傅总这除了黎歌，还有那对猫狗外，就他这么特助都不曾留宿过。
想他前年在这工作到凌晨，想蹭个沙发睡，还被赶了出去。
哎，他活的还不如两只宠物！
“我们分手，就不会再复合了。”黎歌淡淡道。
男人昨晚的话，她还记得，会跟他撇清关系，不再抱什么奢望了。
张特助呆了呆，“那，那黎小姐你昨晚留宿这……”
“是傅总心好，怕下大雨不好走，才留我在这的。”
张特助更呆了。
对于昨晚生生被傅总赶走的他来说，黎歌这话不能让他信服啊！
黎歌可没理会呆若木鸡得张特助，将碗筷收进厨房。她知道清洁工会来，就没动手，只把碗泡在水槽里。
她出来时，瞥见放在角落的两筐橘子，眼神微微一暗。
好一会后，黎歌跟张特助说，“你把这两筐橘子搬车上去，我收拾一下就走。”
见张特助还不动，黎歌又喊了一声，“张特助？”
“啊？”张特助回神，“搬什么？”
黎歌指了指角落，他顺着看过来，看到两筐橘子，一句‘卧槽’差点脱口而出。
这不会是傅总昨晚喊人送来的吧？
看傅总对黎小姐这么好，又是留宿人家，又是亲自做早餐给她吃，但怎么看黎小姐面色这么冷漠？
张特助心里一堆八卦，不过他知道从黎歌嘴里也问不出什么，卷起袖子，麻溜的把两筐橘子往车上搬。
黎歌去猫窝处翻了翻，找到一个四四方方的猫箱。
等她想把脚边的布偶抓进去时，却发现布偶早不见踪影，德牧也不知道哪去了。
“招财？”黎歌喊了两声。
“喵……”
黎歌隐约听到布偶的淑女叫声，发现音源从柜子后传出来的。
走过去往柜子缝一看，胖乎乎的布偶卡在里面不能动弹。
“你跑这里面去干吗？”黎歌无奈。
还好是定制的原木柜子，放杂物用的，她很快就挪开了。
布偶迫不及待的从里面跳出来，还甩了甩尾巴。
黎歌刚想把柜子挪回去，却发现缝里放着一个红色的包包。
黎歌伸手捞了过来，摸到的东西硬硬的，被一层红布盖住。掀开后，她发现是一尊白玉观音，面容慈善，被无数孩子围绕着。
这……
送子观音？
黎歌还纳闷这东西怎么放在柜子角落，又蓦地想起，那天跟傅司言回来时，隐约听到他问傅老在往柜子后藏什么，等傅老走后，她也想瞧瞧，却被傅司言阻止了。
原来傅老藏的这个。
黎歌低头看了眼肚子，忍不住笑，“没想到还真灵了。”
可惜她跟傅司言分手了，孩子的事，也不好告诉傅老。
“黎小姐，你收拾好了吗？”张特助的声音离黎歌越来越近，似乎进屋了。
黎歌原本想把送子观音包好再放回角落，犹豫了几秒，飞快把送子观音塞到了猫箱里，顺带把布偶也塞了进去。
一想到以后赵奕昕会来这，会怀孕，她心里就堵的慌。
张特助已经走了进来。
“黎小姐，还有什么要拿的吗？”
黎歌摇摇头，“这里没我的东西，我把猫带走就行，不过我没看到德牧，喊它它也没应，不知道跑哪去了。”
她才说完，就看到德牧从楼上冲下来，嘴里咬着一条丝巾，使劲朝她摇尾巴。
黎歌起初吓了一跳，还以为赵奕昕早过来过，落下了东西，后来仔细一瞧，好像是自己以常戴的一条墨蓝色丝巾。
黎歌从德牧嘴里拿过那条丝巾，目光复杂。
德牧犬使劲甩尾巴，蹭着她的腿。
张特助笑着说，“这德牧跟它爸一样，很聪明的，看黎小姐你掉了东西，还特意去帮你叼过来。”
“确实。”黎歌将丝巾塞进口袋里，摸了摸德牧犬的脑袋，“我走了。”
德牧犬还是一个劲蹭她的腿，甩尾巴。
“行了，别甩尾巴了。”张特助将德牧犬挥开，带着黎歌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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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特助将黎歌送到公寓，还帮她把两筐橘子搬了上去。
而后，拿出一份文件递给她，“我来时，傅总让我把这个带给你。”
黎歌接过文件翻开，见是关乎傅氏跟和颂合作的合同，傅氏要的价格，比业界低了两倍，还不要分红。
她紧紧抿唇，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这男人要跟她撇清关系，却又在事事上照料她，生怕她受欺负。
“替我谢谢傅总。”傅氏的人确实是业界最好的，黎歌也没矫情，收下了，“你知道陆文殊在哪吗，帮我查查。”
昨晚她本来想问傅司言的，不过两人闹的不愉快，她也就没问了。
张特助道，“陆总在公司啊，陆氏这段时间也挺忙的，我等下要去陆氏，黎小姐你急着找陆总的话，跟我一起去吧！”
黎歌无语了，“早知道的话，我给你发微信就不那么啰嗦，直接让你去陆氏时带上我就好了。”
“啊，黎小姐你什么时候给我发了微信？”
“昨晚啊。”黎歌说，还将微信记录调给他看，“你是不是忙糊涂了。”
张特助一看那微信头像，就心道：这微信号早被傅总拿走了！
却还得装模作样的说，“哦哦对，我昨天事太多，一时没想起来，黎小姐咱们快点去吧，不然等陆总出去谈生意就不好找了。”
“……”
有张特助在，到陆氏后，黎歌跟着他畅行无阻的上了总裁办。
“陆总，这是傅总让我交给你的。”进总裁办后，张特助将带来的几份文件放在桌子上，“黎小姐也来了，有事找你。”
黎歌见桌后的陆文殊抬起头，目光扫向自己，不像以前那么慵懒潇洒，浑身上下带着一股阴沉气。
她心头一震。
这还是她以前认识的那个陆文殊吗？
陆文殊似乎不愿意看到黎歌，不耐烦的问，“你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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