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错，我也挺意外的。没想到全国铺货，还真的有效果。”方既明也是觉得奇怪，难道全国铺货真的这么有效？
其实方既明可能猜错了，因为记忆总会和魔幻的现实产生一个奇妙的误区。
上辈子哪怕是在2009年，全国的磁带销售量都还有上千万盒。虽然，跟巅峰时期相比是下降了很多，可2009年是什么概念？iPhone都出3GS了，人类都迈步进入智能手机时代了，可磁带依旧顽强地在县城里、乡镇里大行其道。
这就是发展带来的时代撕裂感，很魔幻，但又真实存在。
只有当发展覆盖到了县城、乡镇的时候，磁带才会慢慢地退出人们的视线，变成了某些爱好者的专属。
冯文耀叹了口气，说道：“方董，我是服了。”之前，冯文耀还是多少带着点不服气的，现在他算是明白了，他的唱片公司之所以会破产，是因为他根本不懂音乐潮流。现在，方既明用事实证明，给他上了一课。
只不过冯文耀不知道的是，很多唱片公司都会在时代的大潮中逐渐消失，除了一些能嗅出时代发展的脉络，提前上了电子版权这趟发展列车的唱片公司。
所以，唱片公司的消亡，那是自然而然的，不是冯文耀能左右的。
无非就是市场的问题，是市场决定了公司的生死，由不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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