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蒂微微瞧了清月一眼，面无表情地道：“本宫只是刚好想到，所以想看看那战天明到底有几分本事，至于战渊幽晶，就算再多，能提炼出来的帝者之气也不可能令我突破到半道境，拿来又有何用？”
“师尊所言甚是，弟子唐突了。”清月躬身道。
凯蒂对清月还是很满意的，毕竟，能修炼到八星羽圣境界，也是天赋极佳的表现。
尤其是对于法则的感悟。
没有对法则极强的感悟力，是不可能修炼到圣级境界的。
凯蒂的神情虽然冰冷，但那心底却是在低喃着。
“哼，那战天明既然是战家遗孤，又能施展出那等强力无比的掌法，估计他在战渊空间中获得的帝者之气应该不少，本宫倒要看看，他到底获得了多少帝者之气，居然从战渊空间中出来之后，连闭关都不闭关，就满世界的跑？”
“难道，他根本就没有获得帝者之气，所以不需要闭关修炼来炼化？”
“本宫还想看看，他到底有什么本事，能让那个臭男人，还有南宫文腾，甚至可能连欧阳司光这些老鬼，都选择了不杀他？”
凯蒂愈发地觉得有些好奇起来。
尤其是欧阳司光，若是没有那个老狐狸点头，欧阳朔等人，会敢将当年之事全都抖出来？
而且……
欧阳家的龙脉之气正在减弱，估计也与此次的昆虚之战有关。
凯蒂都想试试，看能不能从战天明的身上看出一些端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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