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猫也是脑门上挂着一个大问号，“你这样说不对啊，不是有合道者嘛，天道其实也是可以有情的。”
僧衣骷髅停下了小槌，“合道者是合道者，天是天，想要验证其实不难。
这位施主，敢问你的世界现在到了哪一步？”
明嘉目光死死盯着僧衣骷髅。
半响没说话。
僧衣骷髅也没有催促。
浮屠大殿一时间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
肥猫这个看看，那个看看，表情很无语，暗骂无趣。
“已经融合过了一半。”明嘉如实说道。
“没救了。”僧衣骷髅说道。
明嘉闻言脸一黑，这丫的是真不怕死啊，敢这样耍他。
“你还没说怎么验证？”
“天道无情，天道至公！”
僧衣骷髅看了明嘉一眼，语气同情的说道：“施主还是早作打算的好，至少给族群留条后路。
不要像我们一样，拼尽所有，最终亡族灭种。”
“怎么验证？”明嘉继续问。
“施主可知，一个人做了善事，功德是有数的，一个人做了恶事，业力也是有数的。”
僧衣骷髅摇了摇头：“而在施主口中的新世界内，救一个人的功德，绝对大于杀一个人的业力。”
明嘉不解，“同是一条命，怎么可能会不一样？”
僧衣骷髅再次询问道：“施主可知道间隙虚空？”
“知道。”明嘉心中隐隐有些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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