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便传来阵阵困意,便也心满意足的抱着芩衣沉沉睡去。
芩衣有些懒散的伸着懒腰,缓缓的睁开了眼,突的双眸一紧,掀开被子往里看了看,随即转头看着身旁为醒的源晟王。
一时间很是紧张的咽了咽口水,脸涨的红红的,伸手摸了摸那跳的极快的心脏,紧张的眯着眼,随即面色又有些懊恼。
“我长的这么好看,这呆子竟就这么睡了?还睡得那么沉”想着就有些不悦的扯了扯被子。
源晟王这身上一下就凉了,微微张开了眼,入眼便看见了那红着张脸的芩衣,突的笑了,伸手就将芩衣抱在了怀里,“别动,让我在睡会儿”。
芩衣闻言也就真的不动了,这几日为了小花蔓的事情,源晟王也没少忙活,再加上还要处理魔域的事情,只怕是累极了的。
有些无聊的望着源晟王的脖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喉结,又伸手摸了摸源晟王的喉结,觉得有点儿意思,又重重的戳了一下。
源晟王伸手拉住了芩衣的手,身子顺着就往下趟了躺,沉声道:“别闹”。
芩衣闻言瞥了瞥嘴,嘀咕道:“我睡不着,无聊”。
源晟王微微张了张眼皮,嘴角带着笑意,松散道:“乖,在陪我睡一忽儿,睡醒了我带你出去玩儿”。
芩衣听闻也就不闹了,“你睡吧?我不吵你”。
源晟王伸手摸了摸芩衣的脸颊,身子往前移了移,在那额间亲了一下,随即便沉沉的睡去了。
芩衣愣愣的望着源晟王,随即抿嘴笑着,那双眼眸再是明亮不过了,带着点点星光,璀璨极了。
小花蔓缓缓的张开了眼睛,随即伸手放在了身旁的位置,眼泪从眼角流落,显得好不苦楚,“小玖啊!待你回来,我一定乖乖的,再也不跟你惹麻烦了”。
突的视线顿了顿,伸手拿过枕头下那已经破碎的阴阳镜,愣了愣神,“碎了?”随即面色带着惊愕,“这可是元帝的法宝,顶尖的一品灵器,竟也会碎?”。
这惊愕间便移动了身子,随即肩膀处便传来剧烈的疼痛,连带着呼吸都变得急促了,一时间紧皱着眉。
“别说,这一下还确实是凶险,我若是慢一分,我这肩膀怕是就要被咬断了”。
随即有些惋惜的看着阴阳镜,“待我以后一定想办法修护好你,你可是小玖送于我的第一分礼物”。
深深的胡了一口气,调节着呼吸,随即运行着周身灵气,暗自调戏,怎的心头猛地一疼,不得已收回了灵气,嘴中也传来浓浓的血腥味。
我竟连自行运行周身灵气都不能了,身子竟受伤的如此严重,“那....那我又如何能陪小玖会找那元阳子前辈,如此紧要关头,我又怎的放心”。
双眸一凛,这空中随即显现出了残梦剑,漂浮在半空中,这残梦剑瞬间朝着小花蔓而来,停在了床榻旁,周身散发着纯净的灵之气,紧紧围绕着小花蔓,都说这一品灵器极为护主,现如今看来也是真的。
小花蔓感觉心口暖暖的,那阵阵的沉闷感也顿时好了许多,肩上的伤虽说还是很疼,但至少这手能稍稍活动些了,不像之前冷冷的没有知觉。
便刻间,这残梦剑便自动幻形成了一手镯,紧紧的套在了小花蔓手上,一闪一闪的泛着白光。
小花蔓瞥了瞥这发着微光的残梦剑,突的不知该笑还是该哭,救我的是你,害的我如今地步的是你,我......。
源晟王醒来便看见这怀里睁着眼睛,无聊玩着头发的芩衣,“夫人是当真睡不着?”。
芩衣闻言抬了抬眸,神色间有些复杂,“他什么都忘了,可这一口一个夫人,叫的我一阵阵心虚,当初和他拜堂是另有目的,虽说喝了合卺酒,可并无结发,也并未洞房,也无高堂,这婚算吗?”。
“我若是不跟他说,若有一日源晟全都想起来了,会不会说我骗婚呐!如我说了,这...我这之前做的也太过了些,我这到底是说还是不说呢?”。
源晟王见芩衣一忽儿一个表情,面色复杂,笑道:“夫人想什么呢?说来听听”。
芩衣掀开被子坐了起来,深深的呼了一口气,“从今儿起你还是叫我名字吧?夫人二字唤的我莫名的心虚”。
源晟王面色一闪而过的惊慌,连忙做起了身子,无措道:“为何衣衣会觉得心虚,我们不是摆过堂吗?竟然摆了堂,为何会心虚”。
芩衣面色极为认真的看着源晟王,“大婚那日,无高堂见证、无结发、也没洞房,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如此你还愿唤我夫人吗?”。
源晟王闻言面色很是错愕,张了张唇,却未能言语,只是神色极为复杂的望着芩衣。
芩衣实在是受不住源晟王如此的眼神,忙慌的瞥开了视线,“我一直在想,这件事更不更你说,我怕说了你多想,我怕我不说,日后你想起来,说我骗婚,所以我还是说了,你...你要打要骂我都认了”。
随即做出一副要壮烈牺牲的神色,紧张的闭上了眼。
好半响。
芩衣眯着眼瞥了瞥这依旧一脸十分复杂的源晟王,突的心一横,大声道:“你可以骂我...打我也行,不过你若是想悔婚那是断断不可能的,你若敢动这念头,我就去药炉拿药,把你药晕,然后悄悄的把你带回岐山,打断腿,藏起来”。
源晟王闻言伸手扶着额,“打断腿,不用这么狠吧?”。
这话一出芩衣慌了,莫不是源晟真动了这念头,想悔婚?瞬间化剑于心便放在了源晟王的肩头,“你最好不要让我听见什么别的话,不然我这剑可不是吃素的”。
源晟王低头看了看着放在肩上的剑,微微皱了眉,“你把剑放在肩上干什么,要发就要放在脖颈处才对,一点震慑力都没有”。
芩衣顿时红了眼眶,生气下将手中的剑丢了出去,随即就要下榻。
源晟王见状将芩衣扯过啦怀中,深深的呼了一口气,“竟然摆了堂,那我们便是夫妻,若夫人说高堂二字,我这高堂也不知投生了多少世了,至于狐王,在此之前,我已然拜会,那高堂那一关就算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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