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过她？”
姬凡愣了一下，神色有些恍惚。
他的这种状态，被二人清晰地看在了眼里。
自他出现之后，他的一举一动，都被两个老头看在了眼里。
甚至，在姬林看来，自己让赵小磊把他接回来，这是一件最正确的做法。
现在的姬凡，受到的打击有点大，已经不适合现在的这份工作。
“我也不知道算不算见过，到现在为止我都没见过她的真面目。
如果赵小磊所言属实，那么我跟她应该还打过一段时间的交道。”
嗯？
两个老头互相看了一眼。
这一次，没等两个老头发问，姬凡已经开始解释了。
“在那边，她看准了时机，在赵小磊破了那边的局之后，她立刻成立了一个符师协会，所以……”
话还没说完，唐建周已经起身，有些激动地说道：“符师协会是她成立的？”
“您也知道符师协会？”
姬凡点头，耐着性子解释道：“没错，是她成立的，只不过她的身份是假的，所以空有会长之名，却无会长之实。
赵小磊在里面只是任了一个副会长，却能操控里面的一切。
再加上这一次赵小磊解了那边的危机，他的威望已经快要超过童千刃了。”
本以为自己这样说会好一些。
但是姬凡没有想到，在听到这些话之后，唐建周突然一拍自己的大腿。
兴奋地说道：“无所谓了，只要这协会是咱们的人成立的，那就有得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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