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啊。”顾承耀举起三根手指：“我保证。”
“嗯。你保证。”姚友芊点了点头：“要是我刚才没进来，这相册跟光碟是什么结果，你要不要给我说说？”
顾承耀心里后悔得不行。
他真是疯了啊，干嘛把相册带回房间里给毁了？
直接在顾静婷的房间里把东西给剪了，不就可以了吗？
这真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好芊芊，好老婆。我都认错了，你就原谅我吧。你看凡凡回来也有一个多月了，就是不叫我爸爸。他最听你的，不如你让他改改口？”
就算不能一两下完全改口，叫个dad。或者father都可以。
他不介意。
“想让凡凡叫你爸爸？”
“嗯。”做梦都想。想想凡凡本来就是他儿子好不好？
“慢慢努力吧。”姚友芊一点也不同情他。就凭刚才他小心眼剪照片的样子，她都不想让他太得瑟：“百川花了三年的时间陪伴凡凡，让他完全接受他。我想想，你花个三年，也差不多了。”
不是吧？
三年？她是开玩笑的吧？
顾承耀还真是怕了。怕他真的要花三年时间，才能让顾奕凡改口：“芊芊，你老公这么可怜。你就不心疼？不想着帮帮我？”
“你想我帮你？”
“嗯。”顾承耀点头：“你就让儿子叫我一声爸爸呗。”
她能让顾奕凡开口叫他一次，就一定能让儿子开口叫第二次。
这个要求，很简单的吧？
姚友芊没说话，侧着脸，似乎是在认真的思考，要不要帮顾承耀一般。
“老婆——”有比他更可怜的当爸爸的吗？
只是想儿子叫自己一声爸爸，竟然就这么难。
“嗯。”
“老婆——”又叫了一声，顾承耀不忘晃动着姚友芊的手臂。想让她答应自己。
姚友芊回过神来，侧着脸，看着顾承耀一脸不甘心的样子。
她突然就有些想笑。
顾承耀这个样子，真像是一个讨不好糖就生气的小孩子啊。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到他这个样子，她就很想，欺负他。
她吧，她也变坏了。
也不回答他的问题，也不说好还是不好。
姚友芊突然就抬起手，勾上了顾承耀的颈项，眼里有一闪而过的恶作剧光芒。可惜了，陷入爱情中的顾承耀，没看出来。
他现在满脑子都在纠结，怎么把顾奕凡脑海里的赵百川去掉，换上自己的身影：“承耀，真可怜呢。儿子都不喜欢你，你要怎么办呢？”
“我会努力，让儿子喜欢我。”
“确实是要努力。”姚友芊点头，像是附和，又像是底部：“你打算怎么努力呢？”
她侧着脸，唇瓣微翘，双眸带水。
顾承耀怔了一下，看着怀中勾唇浅笑的姚友芊，突然觉得她这个样子，真的是无比的姓感。
不过希望在他努力之前，姚友芊可以帮一下自己。
至少先把称呼改了，让他有劲头继续努力吧？
“我相信你。”姚友芊点头，一脸信任的样子感觉顾承耀就是她的天一样。
小手抬起来，轻轻的在顾承耀的胸膛上画着圈圈：“其实呢，凡凡这个孩子，最心软了。你要是真心对他好，他就会真心对你好。”
“嗯。”顾承耀点头，他相信，他也肯定会对顾奕凡好。
不过，姚友芊的手在干嘛？
“芊芊？”她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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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更。在黑屋睡着。白天继续。
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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