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没有拒绝，而是轻声：“嗯，但是要小心点，不要被人听到。”
这话，简直就是在告诉我，不要客气。
吻住她的唇，这种熟悉，又令人沉醉的感觉。
似乎已经，很久没有过了。
与众人一起旅行时，我和她，甚至接吻，都不好意思。
更不要说，别的进展。
巫山云雨后，两人紧拥。
她问我，想不想，有个孩子。
这话，让我更加，不知所措。
倒不是我心里，有什么迟疑。
而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虽然这个时代，这是很正常的事。”我又补充了一句：“但是我现在并非人类，就算想，也做不到吧……”
“如果你真的想，也不是没有可能。”
凌月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让我也是一愣。
“有可能吗？”我有些困惑。
那女人不是说，龙种和人类，无法生育后代吗？
“有过龙种，与人类生育后代的先例，只是概率特别低。而且，生育的后代，遗传了极其恐怖的力量。”
凌月告诉我，她这是听来的。
因为几率太低，所以几乎所有人，都以为不可能。
“真的想要的话，很多次，应该可以……”
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
脸红到没法看，此时我也，没眼看她了。
没想到，凌月竟然，想着这些事。
“说起来，人类繁衍后代，是因为自己的生命短暂，所以想要在这世上留下足迹。”
我忽然，想起了这件事。
凌月则表示，是这个样子没错。
我想了想：“如果是龙种，和能使用魂力的你的话。活个两百年以上，应该毫无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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