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我当场差点吐血：“不是吧，真有这么狗血的事？”
白色女人无奈摊手：“不然你觉得懒惰是如何想到用机械魂兽这种方法控制人类的？”
“这……”被她这么一说，也确实哈，在这个时代想要想到科技方式来制造出机械魂兽来。
似乎确实想象不到，除非见到了像战争魔神这种类似于机械结构的东西才有可能。
而白色女人私下说过，这个阶层的机械技术不完全是这个时代的东西，这一点从其中的那些设施就能推出，很像未来时代才有的东西。
但具体为什么那些技术会被懒惰得到，这就很难说了。
但要将人类改造成机械魂兽，这要没个六亲不认程度的泯灭人性还真不一定能想到。
可如果莱拉的本体就是机械化的天使，那仿佛一切都可以说通了。
莱拉就是懒惰弄来的一个借口，我们包括莱拉自己都以为她的身体是假的，可事实上却是真的。
换言之，所有的机械魂兽都是以莱拉真正的身体为原型被制造出来的，只有莱拉自己是真正的机械生命？
“嗯？不对啊……等等等等。”我突然越想越不对劲：“机械生命，这合理吗？这可能存在吗？”
“合理不合理的，她不已经在那里了吗？你想用合理性否定已经既成的现实吗？”白色女人反问了我这么一句。
我让她一句话给我噎住了，张了张嘴，总觉得哪不对劲，可我又说不上来。
“话是这么说……可……她该不会也是信仰产物吧？”不合理的东西，就比如战争魔神，就可以拿因果相关的信仰产物解释。
这个解答确实挺万能的，可对于机械生命，而且还是机械天使，要拿这个理论来解释……就实在有些牵强了。
因为蚩尤的话，至少确实存在信仰认同，毕竟他在未来的时代被无数人所熟知。
可莱拉……虽然她的名字是白老头儿按照他宗教的教典内的一位天使命名的。
可我寻思着这总不能巧合地把信仰重合了吧？先不说能不能重合的问题，就算重合，这也跟机械化的天使扯不上半毛钱关系。
毕竟不管是我生活的时代还是我生活之前的时代，都没听说过有机械化天使这种信仰的教团之类的，属实跟信仰就沾不上边。
既然跟信仰不沾边，那就不大可能用所谓的因果来解释。
我寻思着总不能是一群二次元玩家的信仰给诞生出来的吧……又或者是某个别的时空或者更久远的未来出现了类似的信仰，所以才……
但这属实有点难解，这也太那啥了点吧，因为这莱拉就好比是人工智能成精了一样。
因为存在显现或者魂兽这东西，本质上应该是拥有灵魂之物的本质。
而莱拉的本质却是机械化的天使，机械化的天使作为本质，这跟灵魂又是一个相反的东西。
因为灵魂相关……就好比是虚幻的东西，可机械化就很现实，更有一种人类特有的产物那样的感觉。
所以这莱拉就给人一种说不上来的……细思极恐那样的感觉，用人类的力量去挑战生命的未知，制造出了真正的灵魂那样的错觉。
怎么说呢……对，就好比白色女人一直在警告我的，不要试图去魂铸生命，因为那是禁忌。
而莱拉就像是人造了一个真正的生命，真正的灵魂，人类触碰了禁忌之后的产物，大概就那样的感觉……
我现在想到了这么多头皮发麻的事，可白色女人却视而不见，就好像不知道我在想这些似的。
她不说，让我忍不住在想她是不能说，还是不愿意说。
因为这里面涉及了魂铸生命这个禁忌的话题，很大的概率是不能说，因为之前她所提相关的事时其实也是在轻描淡写，或者是因为别的什么事，所以顺带提了一嘴，相当于一个话题随口延伸。
刻意说到这些话题的时候，是没有的，所以我推测可能世界对于白色女人能给我的讯息有某些限制，也就是说，对于有些话题不能直接讲明，必须通过拐弯抹角的方式才能让我知道。
这种被蒙在鼓里的感觉确实很难受，但……我也不是不能理解，毕竟走到现在，我对她已经是绝对信任，或者说，如果连她都不可信的话……那这个时代我们基本上和送死没有区别，因为一切事件的核心，其实一开始就是她。
看似所有的事很混乱，很杂乱无章，但我坐下来仔细想过之后就会发现，所有的事都是白色女人为中心而展开的，或者说有她的一手关系在。
就比如这个世界变成如今的样子，如果不是白色女人让我回到那座塔上，我绝对不会想到要靠世界之卷从灵界回去。
如果我不将世界之卷带去灵界的话，现在这个世界绝对不会处于如今这个状态，更加不会趋于崩坏……
就好像所有的事，都是在她的安排之中似的，她破坏了一切，而她又要我去拯救。
怎么说呢……这种事虽然我不愿意承认，但其实有阴谋论的感觉在里面。
我无数次说服自己，让自己像现在这样信任白色女人，因为如果我连她都不信，那来到这个时代的我……本身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这算是自欺欺人，但我却不得不去这么麻痹自己。
“看来你想当一个明白人。”
白色女人此时终于开口，看她这反应，似乎并不打算回避我此时心中所想，这倒是让我很意外，我以为她会装傻充愣。
“毕竟不是什么说不得的事，只能说……你担忧的不算完全错误，但也有些问题。”她的表情我依然看不到，但我却能感觉到她的语气有些微微变化。
这种变化很明显，来源于情绪。
“你说，我有心理准备。”我坐了下来，打算看看她打算告诉我什么重雷。
于是她也坐了下来，看了看都在大眼瞪小眼，等着她开口的我们。
似乎……大家都挺关心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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