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我闹？”裴耀南大力拍着桌子，“慕靳寒！你居然说我闹？！”
“钱不够多？”
“你还拿钱侮辱我？”裴耀南锤着桌面。“你休想就这样打发我！”
“我不打发你。”慕靳寒这才正眼看着裴耀南。“我打你总行吧。”
“你！”
“说吧，要多少。”慕靳寒试图用钱浇灭裴耀南的怒气。
“寒寒，我不要你的钱。”裴耀南口头这样说着，但还是伸手拿过那张支票悄悄塞进了兜兜里。“就是，那件事有进展了嘛？”
“还在查。”慕靳寒只是回答了这两个字之后便拿过了手机。“文件有错，进来拿走。”
“有事说，没事滚。”慕靳寒放下了手机之后看了一眼裴耀南。
“查查莫妍呗？以你的名义，不然我害怕我家老头。”裴耀南看着慕靳寒的眼睛说，“她左手腕有一处凹陷，我想查一查。”
“知道了。”对于裴耀南，慕靳寒这些年来都是有求必应。
裴耀南手指在办公桌上滑动，想去拿那车钥匙。
“后面几天有雨，别开车了。”慕靳寒声音里听不出什么声音。“我没时间去医院等你抢救。”
“莫妍在剧组来回需要车，凌晨回家打车不安全。”裴耀南说着将车钥匙拿了过来。“你忙你的，我就先走了啊。”
此时，周修齐走了进来。
“慕总，裴老来了。”
裴耀南闻言被吓得汗毛都竖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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