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等许江追问，应潇潇就皱着眉头质问起来。
“你在说什么胡话呢？九川的戚家，就只有戚文军和戚瑶，哪来的戚文涛？”
应潇潇的质疑，并没有让白焰意外。
已知还记得戚文涛的，就只有许江、兔子城主、白焰三人。
就连立下了血咒的戚文军，也在发布任务之后，慢慢遗忘了这位弟弟。
白焰微微一笑，反问应潇潇：“没有戚文涛？那小真是从哪来的？”
“我在北疆捡来的。”
“北疆的哪个地方捡的？”
“在……我记不清了。”
“那你为什么来北疆？”
“当然是公司的任务。”
“谁领队的？”
“是……咦？怎么我又忘了。”
话题卡壳的应潇潇，明显不是忘记，而是关于戚文涛的一切，都被抹除了。
仿佛这个人，就不应该存在这世界上，不管以前做过什么，都注定要被人遗忘。
包括如何认识小真，为什么要来这，全都没了印象。
许江让应潇潇稍安勿躁，追问道：“戚文涛来北疆，目的是什么？”
“我不知道，只是恰巧看到他打开了圣地，离开之后，小真便出现了。”
“你没跟进来？”
“没有，我当时的力量很弱，没法瞒住他们。”
“之后呢？”
“之后，戚文涛便领队去了一趟永夜森林，回来的时候，他就不见了。而同行的所有人，全部失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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