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为剧烈的撞击伤到了头，远古仙鲸陷入昏迷。
但只昏迷了片刻，“远古仙鲸”便苏醒过来，发出一声懒洋洋的鲸鸣声，就像是在打哈欠。
刚一睡醒，“远古仙鲸”便习惯性地想要抠抠脚，居然发现...卧槽，我脚呢？脚怎么丢了！
继而它就感觉到脑袋剧痛无比，不由得发出一声怒吼。
吼吼吼吼吼！
【娘的！南柯给我的逆月酒，该不会又是假酒吧？怎得喝完之后如此头痛...等等，南柯是谁，逆月酒是何物，我是谁，还有，我为什么要说又...】
“远古仙鲸”神色再度茫然，似遗忘了很多事。
甚至遗忘了此时的他，并非真正的远古仙鲸，而是某个喝下逆月酒后，意识钻进远古仙鲸体内的倒霉蛋。
【对，想起来了！我说我想去仙祖国转转，看看有没有什么鹤呀、鸦呀、雀呀的宝贝可以捡回一些。反正都是死人的东西，别人不要，归我所有，也很合理吧？可还没捡到几件宝贝，忽然间几亿声巨响传来了，我似乎被什么东西撞飞了...呃，仙祖国是什么，完了，还是想不起来我是谁...】
【卧槽！老子的身体怎得变成一只大鲸鱼了！该不会是刚刚的撞击，把我的意识撞入这处意识界，并同化为鱼...但因为此地恰有一只昏迷的大鲸鱼，我的意识索性直接钻了进去，节省了同化为鱼的步骤...哈哈哈！怎么可能有这么巧合的事情！什么样的巧合，才能把老子从仙祖国一路撞进悟道意识界再一把撞进远古仙鲸的体内，老子又不是什么皮球可以被人撞来撞去...等等，远古仙鲸是什么，想不起来了...】
因剧烈撞击遗忘了太多事，“远古仙鲸”只觉烦躁不已，偏在此时，它察觉到，居然有一个胆大包天的小鱼儿，在自己头上偷偷采集着鲸血。
吼吼吼吼吼！
“远古仙鲸”气炸了！
从来只有他抢别人的份，何曾有人敢抢他！
【小辈！你是何人！为何将我打得头破血流，又盗取我的血液！】
嗯？
这只远古仙鲸鲸鸣的口气，好像和之前不一样了？
正采集鲸血的宁凡，一见仙鲸发怒，自然没有继续采集。这只仙鲸流的血太多了，他随便一采集，便采集了几百几千瓶，已全部封存...至于那些来不及采集的鲸血，则随着仙鲸伤口愈合，重新流回体内。便是飞溅到远处的鲸血，也似有灵性一般，一一飞回。
唯独被宁凡取走的那些无法飞回。但...此“仙鲸”的脑子似乎不太灵光，一眨眼，却又忘记了自己鲸血被宁凡捡走的事实。
甚至忘了自己刚刚还是头破血流的事实，只怪他伤口愈合的太快，和两个轮回时空对撞的伤势，竟只短短时间便自愈了。
头不疼了！
莫非...
是这只小鱼儿治好了我的宿醉头疼？
好人呐！
远古仙鲸顿时展露笑容，笑得如同一朵灿烂的菊花，令宁凡没由来地想起一位故人。
原来笑容如此猥琐的，并不只有韩老魔...
【小小鱼儿，你治好了我的头疼，说出你的所求，只要不跟我借钱，我将酌情考虑。】
“传说，能与前辈对话者，便可提出一个问题，前辈将知无不言。我有一事，想要询问前辈。”
【啥？能和老子对话，老子就得回答你问题？凭什么啊？你又不给钱...】
仙鲸居然会贪财？
宁凡一诧，他之前听过远古仙鲸的歌唱，对此鲸灵智也是有一定了解。远古仙鲸有灵智，但不多才对。当然了，即使如此，对这种远超自己的生命存在，宁凡还是报以敬畏之心。
仙鲸爱财，那便给它一些吧，虽然他也不知道一只鲸鱼拿了钱能干点什么...
于是宁凡取出一千天道金相赠，也算是结清了擅取鲸血的因果。
“远古仙鲸”顿时眼神一亮，再看宁凡之时，亲密地如同看待至亲徒儿。
【你小子，不错！是个修魔的好料子！如何，要不要拜老夫为师！只需少许学费，老夫就可以教你...教你什么来着？想不起来了...】
修魔？
你不是仙鲸吗？一身正统仙灵气息，没有掺杂半点魔念，居然跟我说要教我修魔...
【算了，今天脑袋不太清醒，改天再收你当徒儿。对了，你说你想问问题是吧？咦，怪哉怪哉，今天的我，为何思维一转，便能看到诸多因果...卧槽！那就是宿命吗？原来竟是如此姿态，可，宿命又是何物，想不起来了...】
“远古仙鲸”再度茫然起来。
直到宁凡数声呼唤后，才回过神来。
【有何问题，快问！老夫今日道思如脲崩，无论你问什么，老夫都能从宿命轮回之中，为你观测出答案！】
“我想知道，无尽轮回中，我有没有杀死过...”有没有杀死过某个女人的轮回影。
有没有辜负她留给我的诸多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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