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矖也买两条。逼迫古玄武穿。古玄武个子高大腿长,一条秋裤穿出九分裤感觉。
他偷看白矖的网站游记,看到这段大笑。令白矖拧他。他依然笑,笑出眼泪。白矖却以为是弄疼他,紧张起来。
问他:“是不是疼?”
他搂她:“疼的。你得多打我。”
白矖不明所以,推他:“哪有你这种人?要疼要打?”
他纹丝不动,依然搂她在怀里,感觉她慢慢放软,暖暖依偎他,暖他身,暖他心。
他说:“你要打我。还得骂我。俗世有话,打是疼骂是爱。你要疼我,你要爱我。”
白矖彻底在他怀里没了力气,她头抵着古玄武下巴,发丝饶得他下巴痒痒。他不松。
白矖声音从他怀里闷闷传来,震他心口:“那你要打我?要骂我?”
古玄武逗她:“你愿意?你肯?”
白矖说:“你敢!”
古玄武大笑,胸腔震动如深海的鲸的讯号:“我不敢,我要爱你要疼你。我一点都不舍得你疼,你一皱眉,我就要掉眼泪。哪里舍得打你骂你?”
白矖露出一脸受不了的表情:“油嘴滑舌。”
古玄武正色说:“不不不!”
白矖奇怪:“不什么?”
古玄武严肃:“不油不滑!天地良心!”
他换上一脸笑:“欢迎接受鉴定哦!”
“滚!”
“不滚!要接受鉴定!必须鉴定!”
……
方卿和当年那个最美情话的笔记,也是他跟着白矖整理的。
那句话出自方卿和的信件。传送人已经不明。连原件都残破不堪。要不是其中落款可做证明,他们也不敢保证这句话是出自方卿和的笔下。
白矖当时问他:“你说他这样的话,到底是对何人说?妻子?当时的女帝?还是自己?”
古玄武对最后一个选项不明所以:“为何是对自己?”
白矖说:“你没看那个剧?”
古玄武说:“你还看那个剧?”
白矖说:“你不看?”
古玄武说:“你是考古教授,历史学者,也看狗血剧?”
白矖说:“你知道艺术虽然高于生活,却也源自于生活。既然来源如此,为何不可从中追溯?”
古玄武说:“所以你是觉得,方卿和和公主,有政治原因在其中?”
白矖没有给予正面回答。而是说:“疑神疑鬼是考古学者和史学家的本能。”
古玄武说:“那我若是给你论证,证明他们是真爱呢?”
白矖说:“若是论证,自然心服口服。”
古玄武说:“我便给你心服口服的论证。”
于是那天中午,古玄武确定了自己的论文研究方向。
宋玉成也知道这事。他评价:可做美色误人。
古玄武当然不服。
宋玉成也没理再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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