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辰天再次开眼的时候，才恢复了明澈与干净。
不过，他浑身上下的力气，仿佛被抽空了一样，动一下都很困难。
辰天沉默着，表情似乎有些痛苦，他尝试着催动自己的气息，发现根本做不到，甚至连抬起手的力气都没有。
辰天并不惊讶，过度使用了帝灵剑和圣临，自己的力量应该已经消失了，这是必须要付出的代价。
自己还没死，这就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眼前，是一个受惊的小女孩，和一个双眸沧桑的老者。
“我还活着？”
“这里仍然是灵武大陆？”
青年发出疑惑之声。
老人点点头：“你没死，鬼门关走了一遭。”
“大哥哥，你是谁啊？”小女孩见辰天的目光恢复明净，没有了之前的戾气，这才敢问话。
“是你们救了我？”
“嗯，大哥哥，是我爷爷救了你，而且还为你解了毒。”
辰天目光平静，但人却有些冷漠：“谢谢你们救了我。”
“虽然活着，却修为全无，这样又有何意义。”辰天感受一下自己的气息，发现修为尽失，这对于他来说，无疑是一种巨大的打击。
失去了力量，还如何保护自己所珍惜之人？
看到青年失落的眼神，小女孩都能感受到一股悲凉。
“你的修为，并没有完全消失。”
老者突然开口说道。
闻言，辰天眼中神芒一闪：“老人家，你说我的修为还没有消失？”
“我发现你的时候，的确已经消失了，不过，你应该经历过某种奇遇，体内有种特殊的力量，只是藏匿了起来而已。”
“你的修为，是否能使用，关键仍然在你自身。”
“在我自身？”辰天一愣。
老者负手而立：“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思索着老人的话，辰天陷入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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