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姑听着后面程梓愿紧张的声音，轻笑道：“你还和小时候一样笨，我敢肯定，你绝对上不了大学。”说着，她看了一眼张念。
张念觉得二姑过分，低下了头。
此刻，程梓愿并没有听见二姑的话，反倒低头看着樊帅发来的消息，眼睛湿润了：‘程学渣，你没事吧？’她在心里默念。
默念完，她快速给樊帅回了一则消息之后，放下手机，抬脸正好对视上了张念的眼睛，问：“你看我干什么？”她怕张念看出什么，假装打了声哈欠。
张念：“你的脸疼不疼啊？”她一脸在意。
程梓愿听着张念突然的问话，不知道怎么说了？
随即，二姑说道：“张念，妈妈没这样打过你吧。”
闻言，张念看向二姑，说：“没有。”
“以后不听话，我就这样收拾你。”二姑说，又透过镜子看了一眼程梓愿，问：“我打你疼，还是你妈打你疼。”
从小到大，这些亲戚就喜欢问程梓愿这种问题。尤其是二姑，只要一闲下来，就会给程梓愿计算她被打的次数，现在二姑又这样。
听来，她是懒得回复了，于是闭上眼睛，假装睡觉。
相反，二姑完全不顾程梓愿的感受，继续道：“肯定你妈打的疼吧，不过话说回来，你的脸皮真厚。”说着，她笑了一声，专心开车。
张念小心看了一眼二姑，没敢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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