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打听压低了声音道：
“被打那小子倒是有些本事，修改了一本功法，本想上交武院，结果被人半路截胡了。”
他指了指站在街头一位穿着华丽的公子模样人物，显然这家伙就是那截胡之人。
杨灿扫了一眼，心下一动，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地问道：
“这改进后的功法，上交武院有什么好处？”
“这好处可就大了去了，上交武院的功法都能算作是功绩，日后你若是想换高品功法，可全靠这个呢！”
这倒是和他现在三合宗的藏书阁模式相差不多。
杨灿暗自点头，看着街头都被打出血的那青年道：
“不过此人当街行凶强抢功法，就没人管管？”
“管？”包打听又是灌了口酒笑道：
“杨公子别怪我说话不好听，你大乾发生这等事情，难道就有人管？嘿，只要事情别闹太大，城主也不会多说什么，你瞧，他们还是给了银子的，算不上抢。”
杨灿闻言看去，果不其然，那几个动手者将一大袋银子抛给了那被打的奄奄一息的少年。
按照他的经验，这应当有千两之多。
“够吗？”
杨灿问了一句。
包打听耸了耸肩，压低声音道：
“这就不好说了，我大楚官面上是严禁用银子换功绩的，不过这……”
他嘿嘿一笑，自顾饮酒没继续往下说，可杨灿却是听明白了。
明面上不行，不代表私底下不行。
只要利益够，自然会有人铤而走险。
杨灿摸了摸下巴，远远看着那横行无忌悠然远去的富家公子，心中忽而有了想法，这财路不就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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