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唐晋琛摇头。
不等叶湛问，便主动地告诉他，“前些天，瞳瞳告诉我，季安芸说叶湛怀疑她泄露的照片，陌陌当时就很生气的删了她。”
“……”
叶湛沉默的一口口吸烟，不说话。
唐晋琛把他的情绪看在眼里，“陌陌给你发信息后，等了一下午，一直等不到你的回复，她和瞳瞳下了三局棋，输给了瞳瞳就删了你。”
“……”
叶湛一口郁气堵在胸口，英俊的五官线条笼在冰霜后。
抿紧了唇角，依然不说话。
“陌陌说，要把你从心里删除，第二天就出国旅游去了，瞳瞳得知消息的时候，陌陌已经在去机场的路上了。”
“季安芸这些天在做什么？”
叶湛突然转移话题问唐晋琛。
他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唐晋琛怔了下，才说，“季安芸上班下班，这些天没有应酬，我见过她一次，她还问我，你的手机为什么一直关着机。”
说到这里，唐晋琛微微停顿。
“那天我发现有人跟踪季安芸。”
“什么人？”
“对方的反侦察能力很强，没看清楚，被我发现之后，这几天就没再出现过，我感觉应该是毒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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