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楠楠有抿唇笑了，重新挽住她的胳膊，热情地给她介绍这片商业界的特色。
凌汐恬只是安静地听着，她心里想着心事，从头到尾都没有插一句话。
渐渐的，徐楠楠也感觉到她异常的沉默，在一家咖啡店前停下来，笑着对她说道：“汐恬，你是不是累了？要不我们进去坐坐吧。”
凌汐恬看了眼身边的店面，本来想说不用的，可是话到了嘴边，又变成了，“好的。”
两人进了咖啡店，同样靓丽的身影瞬间招来了不少惊艳的目光，对这些打量的视线，她们都已经习以为常，若无其事地在一个靠窗的清静角落坐下来。
徐楠楠接过服务员递过来的菜单，先问凌汐恬要什么，这才给自己点了杯磨铁咖啡，最后点了些招牌小吃便让服务员下去传单了。
咖啡厅里的情调还不错，靠墙的位置有一台巨大的黑色钢琴，穿着小白裙的美貌女乐师在演奏优美舒缓的水边的阿狄丽娜，空气中浮动着浓郁的咖啡香味，是个让人情绪舒缓的地方。
凌汐恬不动声色地打量了眼对面的女人，稍作斟酌，到底还是问了出来，“我可以问你些事情么？”
徐楠楠正回着手机信息，闻言抬起眸，露出轻快的神色，“随便问。”
凌汐恬想了想，说道：“你和盛临琛……之前到底是什么怎么回事？可以告诉我吗？”
闻言，徐楠楠不知是不是早有所料，也没有露出什么意外的神色，往后靠上椅背，笑得有些苦涩，“他是不是把我们之前的事情都告诉你了？”
凌汐恬很老实地点了点头，迟疑了下，又保守地说道：“但那只是他的片面直言，我想从你这里知道更清楚的情况。”
话说到这里，服务员已经将咖啡和点心端上来了，徐楠楠端起自己面前的磨铁，轻抿了口，淡声道：“他是怎么跟你说我和他之前的事？”
凌汐恬没有隐瞒，将之前盛临琛告诉自己的，挑着重点的一五一十地全部倒腾出来。
听完后，徐楠楠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中，片刻才说道：“虽然我很不想承认，但是，他说得差不多也是事实。”
没想到她居然这么坦诚地承认了，凌汐恬有些意外地看着她，隔了一会，说道：“我以为，你至少会为自己辩解几句。”
“没什么好辩解的，黑就是黑，白就是白，就如盛临琛所说，过去我为了达成目的，可以跟不同的男人睡觉，会不顾他日情谊，设计曾经有恩于自己的人。”徐楠楠神色十分坦荡，语速不缓不急，维持着刚刚好的强调，仿佛此时陈述的不是她的黑历史，而是今天的天气好不好。
凌汐恬皱了皱眉，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一时静默无语。
人生沉沉浮浮，想要有所图，就必须有所付出，这个道理她很明白的，可再怎么样，都不能以践踏他人为基础而上位，他们是人，做人是要有道德底线的，徐楠楠的做法，已经完全超出了她能接受的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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