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废一丝一毫之力，击退了医生。
可是陆挽却也受到了伤害。
陆挽捂着剧烈疼痛的胸口，咳嗽着，喘不上气，蹙眉不解。
不应该啊，她没有被打到，除非——
除非这个人的能力是反弹。
那她可不能轻易出手了。
“喂。”陆挽叫了秦芹一声，“你去打他，我打不了。”
“不是说要帮我。”
“我只能辅助。”陆挽蹲在地下，喘息着：“他的能力对我有限制性，我最多打三下。”
“够了。”秦芹眯了眯眼。
两个厉鬼一般性质的，上前打了起来。
眼花缭乱，动作快到像一团残影。
不过陆挽聚精会神，还是找到了医生的空隙，使出了技能，为秦芹抓到了好风向。
“唔——”第三次使用技能之后，陆挽双手紧紧抓着衣襟，身体颤抖着，跪在地上，低着头，声音颤抖：“你好了没有，我要撑不住了。”
陆挽的能力是所有人承认的强，打在鬼身上虽没有那么容易打死，但是她可是人。
打鬼和打人的技能用相同的，陆挽完全吃不消。
五脏肺腑像被绞肉机卷着一般，绞着疼。
嘴角流出的血足以证明她的极限。
“不，你还能再打一次吗，一次就好，我就可以速战速决了。”
“你可真是，”陆挽垂着的头突然笑了，“那我就纵容你了，最后一次。”
她抬起头，苍白的脸上都是因为疼痛出现的冷汗。
嘴唇白的不像话，像死人。
她完全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或许很多人都会说，明明那时候杀了秦芹就算完事，为什么要给自己找罪受。
可她就是看不惯他们对秦芹的做法。
再来一次机会让她选。她也不后悔。
陆挽抬起苍白的脸庞，眼神却是从所未有的精神，她找到医生的破绽，手中的白色火球砸了过去。
“呃——”医生和陆挽几乎是同一时间，发出了痛苦的声音。
这让秦芹找到了松懈之处，一举把医生杀了。
陆挽呼吸紊乱，努力压制着全身的疼痛。
疼痛到极致的大脑缺氧让她无法思考，身体已经到了站不住的地步。
她却还没有躺下，而是左手扶着地下，右手抓着床沿，手背上的青筋暴起，努力克制着疼痛带来的绝望。
她第一次遭受自己能力的攻击。
秦芹走了过来，伸出手：“还好吗？谢谢你。”
陆挽声音颤抖地回答：“当然，我是谁啊，可别小看了我……咳！”
一口血喷了出来，陆挽的身体机能强制她陷入了昏迷。
秦芹用手扶住了昏迷的陆挽，她沉默了半晌，道：“谢谢你。”
她一点点的消失，消亡。
这个世界崩塌。
陆挽被送出了副本。
……
陆挽再醒来时，已经是在病房中了。
“这是哪里？”陆挽发出了疑惑。
“醒了。”凤潇就在一旁，守着她。
陆挽还没有缓过来：“这是哪里？我不是在副本……”
“你赢了，是第一。”凤潇帮她掖了掖被角，“你留的紧急联系人是我的手机号码，出来的时候人是昏迷的，他们就给我打了电话，我带你来了医院。”
陆挽摸了摸鼻子，“噢。”
凤潇突然蹙眉，没了以前的温柔，严肃道：“怎么把自己弄成了这幅样子。”
“哎呀，也没什么啦。”陆挽撒娇道：“就是享受了一下自己能力的洗礼。”
“什么？！”凤潇不可置信的站起来，“你的能力有多厉害你不是不知道！拿自己的身体去赌，真是胆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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