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惊骇失声。
“无恒之界！”
叶缺伸出手感受体内的星辰元力。
古神躯也能施展秘术了，运用星辰元力极为流畅，仿若本就一体。
“无恒之界……你……你是无恒老祖的传人？”
扑通一声，白玉燕吓瘫在地。
他似乎自认为躲不开神通，亦或是被无恒老祖吓到，便放弃了抵抗。
“无恒老祖又是谁？”
叶缺想起了雕像。
这秘术就是雕像给他的。
“那是一个活了二十万年的六界至强者，曾与戏红尘一战而不败，在六界留下很多传说，修罗界的一个禁区就是无恒老祖用无恒之界创造的！因他突然消失，有人认为他成神了！”
白玉燕喃喃，不知道是不是脑子傻了，说完才反应过来。
抬起头，凝望叶缺。
他不是无恒老祖的传人？
叶缺摸了摸下巴笑道：“原来如此！看来这还不是一般的道源境巅峰强者！但这跟咱俩没关系吧？”
蹲下去，凝视白玉燕道：“把身上的宝物交出来！”
“你能让我活命？”
“我能让你痛快的死去！不然，我会让你去地狱玩玩！”
白玉燕屠杀焚天火雀族，早就造成滔天罪孽，去十八层地狱是必定的。
叶缺让他痛快死去，尽快投胎，这就是最大的恩赐。
但落在白玉燕耳中，那不还是让他死么。
“你做梦！六界的阴阳三步境本来就不多，你杀一个就少一个！”
“那焚天火雀族的阴阳三步境是你杀的吧？你杀完他们却没有人管你，那是因为你还没有触碰六界底线！”
“你要是继续斩杀阴阳三步境，会有大厄运降身！”
他憎恨的凝视叶缺。
叶缺紧握黑棍，对准白玉燕的脑袋道：“我还真想试试。”
突然，那名满头白发的素衣老者又出现了。
这事儿逼又来，叶缺脸都黑了。
“他说得对，每一个阴阳三步境和道源境，都是六界不多的战力。”
素衣老者凝望叶缺。
白玉燕一愣，旋即狂喜，再看叶缺时，眼中有怨毒和恨意。
叶缺沉吟：“那为何焚天火雀族……”
“因为你的实力价值，比他们三个加起来还要高。”
素衣老者洞悉一切，漠然解释。
白玉燕冷笑，眼中对叶缺的恨意和杀意，毫不掩饰。
他已经做好报复的准备。
他要把妖龟包括与妖龟有关系者，全部折磨死。
“妖龟！你杀不了我！”
白玉燕猖狂狞笑。
“他杀得了你。”
没想到素衣老者的态度竟是这般，让白玉燕和叶缺愣神。
“前辈不保六界战力？”
白玉燕惊道。
“他的价值，堪比道源！”
素衣老者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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