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羽歌听见她的介绍，脑子一时没反应过来，直接用了。
她在心里叹口气，看来刚才被吓地有点严重，脑子转动地有点慢。
朱弦对面的女生也自我介绍：“我是夏晚于，夏天的夏，晚风的晚，于是的于。”
她又指了指那边那边正在笑乐着玩手机，一直没搭理他们的女生，“她叫封心，信封的封，心脏的心。”
季羽歌点点头，封心，这名字，好……霸气。
显然她对自己的名字也很满意，封心抬起头，让他们扫了眼聊天界面，无不得意地说：“两个小时，一个舞蹈编导系的大三学长，拿下了。”
她的话音刚落，手机就响了起来，她看了一眼名字，对她们嘘了声，“哎，学长，好，我一会儿就出去。”
挂了电话，没再和他们说话，封心就开始化妆。
朱弦撇了撇嘴，继续去找自己的衣服。
季羽歌转着扫了一圈，心里大概有了谱，找到最后一张床，收拾自己的桌子。
北舞的宿色条件还是很不错的，独立卫生间，阳台，上床下桌，公主梯，空调暖气齐全。
二十分钟后，季羽歌爬上床打扫床铺，化好妆的封心站起来，“我要去和学长吃饭啦，再见喽。”
她一走，朱弦就受不了地靠在桌前吐槽：“今天中午一个学长，晚上又一个，我操，这特么是渣男收割机吧。”
夏晚于噗嗤笑了，“你怎么知道是渣男，说不定是痴情帅哥啊，再说了，人家有让帅哥前赴后继的资本，你有吗？”她点了点朱弦的飞机场和气呼呼的脸蛋。
朱弦的长相在北舞只能算一般，并不凸出。
“我没有，羽歌总有吧。”朱弦站到季羽歌床前，“来，羽歌低下头，让我捏捏脸。”
季羽歌不属于自来熟那一类，但显然朱弦是，她现在被沈立璟捏地早就没了底线，闻言低了低头，让朱弦捏。
一上手，她就惊讶地大叫了一声，“夏晚于，我操，羽歌的奶膘好软，我操，捏着太舒服了。”
夏晚于也过来上了手。
等她们俩过了瘾，才放过季羽歌，让她重新铺床。
太阳渐渐染红半边天，倦鸟也扑腾着疲累的翅膀归了巢，化好妆的夏晚于提议，“我们要不要去吃晚饭？”
朱弦应了声好，季羽歌有些纠结，她今天想回公寓住，要是和她们一块吃饭，回去天都黑了，大晚上的，又是陌生地方，她胆小。
她摇了摇头，“我一会儿收拾好了要回家，就不去吃饭了。”
朱弦惊讶，“你家是北光的？我也是，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啊？”
季羽歌愣了片刻，连忙摇头，“不是，我家是烟城的，只是在这里有房。”
“烟城也不错啊，经济繁荣的大都市，听说烟城的雾霭山还挺有名的，”夏晚于随意地坐在椅子上，看着季羽歌问：“怎么样？去过吗？手机里有照片吗？”
“去过，但是没拍照片。”
夏晚于略有些失望，和季羽歌道了别就跟朱弦一块去吃饭了。
季羽歌回到公寓，点了外卖吃完，将垃圾收拾好倒进垃圾桶，沙发上的手机响起，她过去看了一眼，是沈立璟。
“你军训结束了？”
热闹的操场，沈立璟一身迷彩服，坐在栏杆上，一手撑在上面，指尖夹着帽檐，抬头看着寥寥无几星星，‘嗯’了声，今夜无月，“你现在是在公寓还是宿舍？”
季羽歌盘腿坐在沙发上，“公寓。”
在他们的小窝。
沈立璟低低笑了声，“去学校有没有人找你搭讪？”
他原本磁性的声线透过手机，带着丝丝的电流，穿过耳廓，流进了心口，酥地季羽歌半边心都软了，她拉着尾音‘嗯’道：“有。”
说完她就笑了。
沈立璟一点点叮嘱：“今天下了雨，晚上的气温更低，你睡觉之前记得把窗户关好，别开空调，早点睡，明天中午我还回去。”
季羽歌换了个姿势，晃着细白的双腿，靠在在沙发上问他，“你在学校有没有女生搭讪？”
应该是有的，上了大学，很多人都放开了，不像在高中那么束缚。
沈立璟老实回答：“有。”
军训第一天，就有辅助教官训练的学姐想来调戏他，不过被他一个冷眼吓走了，其他跃跃欲试的也歇了心思。
之前在高中的时候就是，他当众把一个漂亮女生吓哭，后来三年就清净了不少，没那么多不长眼在他眼前晃的。
季羽歌心口酸了酸，但没再纠结这个话题，向他取经，“沈立璟，军训累不累？你说我回头能不能请假，避开那半个月军训啊。”
高中的军训她就不想参加，大学比高中更难。
吸了口凉爽的晚风，沈立璟的回答很严肃：“不能，这关系你回头的学分，而且你就半个月，我是一个月，很快就过去了，往后这些天多雨，你们身娇肉贵的，学校可能会让你们休息，我们可是淋雨站军姿啊。”
今天上午那场细密缠绵的秋雨，淋在身上透心凉，他们在新生的一片哀嚎中站了两个小时的军姿。
季羽歌笑倒在沙发上。
怪不得中午回来的时候穿的是常服。这么一想，季羽歌突然想看他穿军装的样子。
第二天早上，季羽歌先去附近的早餐店吃过早餐，查了路线，坐了地铁去北光大学。
她想了一夜沈立璟穿军装的样子，又在手机软件上合成了一下，英姿笔挺的样子，让她想亲眼见见的想法更浓郁了。
坐了一个小时的地铁，出了站口，又走了十分钟，就是北光大学。
因为周末，学校比较安静，季羽歌找人问了金融系的训练地。
到了操场，在拉起的横幅上，她很容易就找到了沈立璟的训练地。
穿着相同的迷彩服，季羽歌在密密麻麻的新生中，一眼就看见了最后一排的沈立璟。
他个子高，不管是高中练操，还是军训，都是在大后排。
一身军绿色的军装，给他染上了几分英气，平时因为脸部线条过于爽利而偏冷的俊脸，在阳光下曝晒了一个星期之后，有了冷硬的质感，更俊了，特别是现在还沐浴在日光中，更显地有阳刚气，直戳季羽歌的一颗少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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