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老客却也无辜的看着她，甚至北笙的声音出现时，他也是一脸懵然。
“你别，我是真不知道。你都说了他神出鬼没的，我怎么知道他在这。”
“这是你的地方……算了。”
沈衣衣知道自己再说也是无用，顿时转身走了。
老客想追却动弹不得，北笙伸手按住了他的肩膀。
此刻他只恨自己跑的不够沈衣衣快，这下怕是要为虎作伥了。
北笙看他苦着脸，笑道，“其实不必如此悲戚，你我合作赚的不比你跟沈衣衣合作少。”
老客点头，神色却不变。
这哪能一样啊！
跟沈衣衣合作是赚钱，跟你合作是卖命。
更别说这个命卖的，还是要暴露在沈衣衣的刀下。
她那么多手段防不胜防，如果可以选，老客真是宁可被沈衣衣挟制。
“那你要我做什么？我这一把老骨头可没什么用。”
北笙还是笑，只是笑的城府深不见底，老客最不喜欢跟这样的人打交道了。
做生意自然是越真诚爽快的人越好，这位就是个反例。
“简单，但现在你还不必知道。”
说完他就走了，老客给他说的一头雾水，心里怒火更甚。
可他来不及生气就披上衣服冲出去，沈衣衣还是得追回来说清楚的。
只是他推开门一刹那，突然就明白了。
北笙要合作，其实什么都不需要自己做，刚才那一幕已经足够。
他只是露了个面，就使了一出离间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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